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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好的爱情故事,莫不如此。
当梅终于忍不住推开面前这个新鲜出炉、却还没有经过众人验证的未婚夫
时,桑顿早已经继热吻之后,亲遍了她的脸蛋,正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下巴磨蹭间把梅的襟口都蹭开了些。
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是事情到了不能后悔的地步,你却又看到了这个男人更真实的一面,却也不讨厌的感觉,不过她的矜持并不允许这事儿继续下去:“我们该出去了,不然连大火是不是会烧过来都不知道?而且家里人该担心了……”
桑顿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梅锁骨上一个红润润的痕迹,不过这个没经验的傻姑娘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他出手帮她掩了掩衣服,才拉着她站起来,又抱了一会儿。
并在梅的耳边喋喋不休地诉说自己的喜悦:“梅,我已经能想到今后的生活了。从今往后,每逢我感到自己的生活快乐,我就可以告诉自己,生活的喜悦、工作的成就还有奋斗的意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样就会使我加倍地感到幸福,这都是因为我爱着一个人,我简直不相信会有哪个男人像我爱你一样爱着一个女人,我……”
梅赶紧抬手掩住他嘴,没好气地笑起来:“是的,是的,我亲爱的桑顿先生,我了解你现在的内心感受。只是你再这样语无伦次下去,我就不保证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啦!现在,我们得先出去。”
两人重新出现在人前的时候,虽然还是保持着距离,只是鲍伯和桑顿夫人已经看出了端倪,那种陷入了爱恋的气氛和眼神相处,只有当事人本身才会以为能够自欺欺人瞒住别人。
桑顿咳了一声,示意梅还是和鲍伯待一起,然后问母亲:“情况怎么样?”
桑顿夫人责怪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这符合她对儿子“要懂得把握时机”的教育,只是这时机也抓得惊心动魄了一些:“火势已经比刚才小了,不过消防官来说了那半条街肯定是救不回来了。他要我们等到火彻底灭了,就各回各家。”
她边说边盯着儿子嘴边那微妙的笑意,虽然别人不仔细看可能根本看不出来:“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梅从鲍伯背后探眼往来,就看桑顿不露声色地回答:“因为韦兰小姐仪容不整,我也不能就放着她这样抛头露面,所以我就带她去了最近的货栈。”
实际就是街对面的小房间,桑顿夫人也隐约已经猜到了,只不过装傻而已,儿子的分寸自己还是信得过的。
鲍伯则维持着坐在街沿,扒拉着头发的姿势,显得颇为滑稽。
等到他们回了房间,鲍伯才像阵刚刚清醒过来的飓风一样刮进梅的房间:“他做什么了?”
“什么他?约翰?”梅明
知故问。
“你都叫上这个名字了?”鲍伯倒进沙发里:“我的天哪!”
梅似乎嫌对鲍伯的打击不够大似的:“不单单是名字的问题。”
鲍伯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性:“你答应了?”
梅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点了头。
“梅!”鲍伯不满地抗议道:“这也太快了,你不能对他这么有求必应,男人就跟孩子一样,你得吊吊他的胃口。”
“孩子?”梅瞟了哥哥一眼:“像你一样?”
鲍伯瞬间无言。
梅这才坐下来诚心诚意地给鲍伯解释:“约翰不是我以前相处的那些男人,一边试探着彼此的感情一边又在算计得失,想着什么时候往前进一步,什么时候后退一步,像跳华尔兹一样玩着你进我退。他不容许我这样,他要的只是诚实的感情,而他也会拿相应的甚至更真挚的感情回报我。”
“是啊,”鲍伯感叹:“这就是我看中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