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生出想摸一摸老师的耳朵的想法时,疼痛和气闷如同戒律之神一般猛击了一下孤岩的胸口。
为了转移注意力,孤岩甚至尝试着在身体失力的那一刻看向他处减轻痛苦,而映入他眼帘的只是锁在箱子前方银色锁头。
孤岩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微微张着樱桃小口休息的老师,还是决定尽到一份学生的孝心:把老师抱到床上去休息,并且决定用最绅士且不会误触的“公主抱”来。就像是在和自己体内的特殊病毒具象化的形体交流一样,也许是自己身为特异点的病症成为了具象化的对象,孤岩这个想法就如同在向他证明自己的想法绝非偷奸耍滑、鸡鸣狗盗之辈的下三滥想法,此时,胸痛和气短也适时的缓解了。
有时,孤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高中、大学的时候看的不该看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这会儿才会被这么惩罚:自己脑海里只要稍稍微微沾上那么一点两性的想法就会受到剧烈的疼痛折磨。
不过,这也是个好事,自己可以更专心做事了,最起码他自己是和每一个了解自己这种特殊病症的兽人这么说的。只不过,孤岩心底里还是想把这个病症具象化,最好是变成一个现实实体,然后用兽头锤一锤子砸烂它的头。
孤岩注意到了她一旁桌上许多半翻开并做了脚注的魔法书籍。对于是否将老师抱到一旁的床上并盖好被子,还是偷偷学习一下魔法书籍上的技巧,孤岩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干就干了!”
慢慢将手伸过银怜的脖颈和双腿回弯处,将老师抱起后,孤岩强行闭上眼睛不去看老师黑袍之下的身姿,并且尽量用魔力隔开自己胳膊处皮革甲和老师的身体接触以此所带来的想入非非,一切想法都必须被斩断。
“不对啊!这不对啊?”
就这么突然间一个想法窜入自己脑海的功夫,孤岩一分神,不小心将银怜摔到了地上。
“不,你这!”
幸亏听到了老师的尖叫声,孤岩猛的用体内的神力具象化,拉长了手臂在银怜离地的那个瞬间接住了她。
银怜心有余悸的感受着刚才的失重感,同时又非常享受的感受着公主抱的感觉,而孤岩则一脸懵的看着她。
“你们不是不需要睡觉吗?”
“唉,为师也会闭目养神的呀,徒儿,更何况……”银怜用强大的魔法具象化的给孤岩展示了一下自己是用类似于一只大手强行抓没如同和一块云朵一样的意识,意在表明自己是通过用魔力强行剥夺自己的意识清醒来做到休息的,在孤岩的眼中则有点类似于自我催眠,后者也顿感微微的不适。
“所以,懂了吗,为师也是可以休息的,只是……”
“不是,你怎么还不下去,你不知道你……”
忽然,银怜在孤岩的双臂中蜷缩了起来,同时摆出了一副很娇羞的表情。
“你不懂,为师哪怕历经千栾,依然怀着那一份小小的梦想……”
伴随着银怜轻轻推开了孤岩皮甲胸口处的夹扣,轻轻将上半身贴了过去,孤岩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来没感受到过的东西。
“你……你都……”
当然不是银怜的体温和胸口曼妙的起伏,而是近乎如同全身骨碎筋裂、万箭穿心一般的剧烈痛苦。
();() “你……都将近一百……多……岁……纪……”
听到孤岩惯用的讽刺伎俩,银怜瞬间脸就拉了下来,不但表情瞬间崩坏,左手的术式也快速运行。
然而就在刚刚师父贴在自己胸前的那一刻,孤岩仿佛经历了千插、万刺之刑法,一瞬间,心跳不但完全停止,孤岩也只感觉到魔力和血流全部停止,自己如同彻底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动力。
还不等银怜出拳,孤岩一翻白眼,浑身轻轻痉挛了几下,便猛的向后翻了过去。不过,他还是想起了自己怀中是银怜,双手用力抱住了对方,但奈何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如同僵尸一般抱紧了银怜,随后双眼一黑,失去了视野。
银怜有一次感到了失重感,一时间不但尖叫和花容失色都是小意思。待孤岩倒下,银怜背后也极速的展开了三个圆盘一般的魔法术式和光击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