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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拍自己胸口,左翻右翻:“我的钱!我的钱呢!”
白莲也帮着他找,没找到:“不会是落在摊子上吧?”
小姑娘无辜摊了摊手:“没有呀,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我怎么会偷钱呢。”
金猪都快把身上衣服扒了,崩溃捂脸大哭:“我打了半旬的工钱啊啊啊!”
“皇兄。”白莲摘下面具,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许是被偷了,这路上人来人往。别哭了,皇兄,我这里还有些钱……”
“真的吗?”仉端吸吸鼻涕,委屈巴巴抬头。
仉璋叹了口气,擦了擦他的泪:“是,我师尊每月也会给我们些零钱,都给你。”他摸了摸兜,脸色一僵,仉端急切问:“怎么了?”
仉璋:“我的……也丢了。”
仉端嚎啕大哭。
听着后面隐约传来的叫嚷声,白玦不知道是不是金猪的声音,但不妨碍他勾起一个笑。
转头看见桥下蹲着几个捞河灯的乞丐,白玦面不改色,手里两个钱袋子一抛,精准落入乞丐的后兜里。
云无渡的目光从桥上收回:“你扔了什么?”
他这是劫富济贫,这是大好的好人行为。不过,小事一桩,就不用特意来夸他啦。
白玦摇了摇灯,平静如常:“是一片叶子。你看,阿云,这灯里是真的花,我们待会儿回客栈,把桃花插进去,好吗?”
“嗯,随便你。”
他们面前缓缓淌着一条河,河面蜿蜒浮着零落的河灯,河上窝着一座拱桥,满街璀璨灯火,桥上人来人往,桥底张灯结彩,流水如云。
花蓉蓉,柳松松。灯下美人喜相逢。
白玦正想往前探探,看看河灯。
“喂!你们!”一只手抓住白玦的肩膀,还没抓稳,白玦一个擒拿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两人就此过了两招。
周围路人空出一圈子,看着他俩对打,时不时发出喝彩打赌声。
但两人一碰面,对方惊呼一声,收回了手:“白师叔?”
“燕师侄好!”白玦朗声道。
燕巽拱手,被一个比他小的少年郎叫做“师侄”,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反而礼数周到:“白师叔,冒犯了。”
白玦讨了个没趣,噘着嘴往旁边打量,指着糖葫芦摊子:“阿云,你要吃糖葫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