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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也许很快便停了。
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江倚青光着脚踏到舞台上,背后的弧形屏幕上滚动着歌词,巨大的枝形吊灯散发着莹白的的光晕。
因为戴着面具,只露着一双红唇和疲惫的眼睛。
不同于画室里曾见过的那种只会按照要求凹造型的□□和生硬的石膏雕塑。
她是活的,流动的。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美丽的欲望感。
是学过多年舞蹈才有的舒畅和柔顺。
她的腰肢纤细,手臂如新生的藕节。
欲望能滋生出心底更深的劣根性。
无论是飘逸的发丝还是胸前的白嫩、抑或是高高抬起的瘦削骨感的脚背。
江倚青的欲很美,也只和美挂钩。
温璃握着酒杯走到舞台旁,长久的看着那人,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一种惆怅和倦意。
或许尝过这份味道,食髓知味,便不甘心再同他人分享。
一支舞毕,有人吹着流氓哨,也有人喊着下来喝一杯。
温璃面色显而易见的不悦,忽然想建一座金屋,把她藏起来,永远纳为己有,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江倚青真的走到台下敬酒,她不忘带着酒单,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沾雨带露。
望着她的背影,忽而觉得口中的酒很辛辣苦涩。
片刻后,眼前又天旋地转起来。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世界一阵又一阵的开始发黑。
同她搭讪过好几次的男人从一旁走来,带着试探和打量,轻轻的将她扶住,粗粝中带着股淡淡的雪松须后水的味道,从善如流:“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
动了动胳膊,没力气拒绝。
脚下只能踉跄的跟着人向前走。
像是沉到了湖底。
片刻后雪松味又被温柔清冷的体香取代。
江倚青扶着她往休息室走,脸色不太好看。
帽姐推门从休息室出来,被这景象一惊:“怎么了这是。”
江倚青没说话,走进休息室,锁上门,从包里翻出颗糖,小心的塞到温璃嘴里。
女孩的唇色很白,鬓角沁着薄薄的汗。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