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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动作却没停,向前一步步的走,江倚青一步步地后退。
终于,退无可退,江倚青的后背抵在冰凉的柜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温璃抬起手把她禁锢在怀里。
“江倚青,你明明也动情了。”
心跳声,呼吸声,唇齿碰撞声,江倚青的听觉被强势的塞满时,也不抵抗,索性木着脸迁就着她的吻,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和回应。
仿佛一切只是一厢情愿,她只是一个会顺从的木偶。
温璃只有做那事时才会那么固执,平日里的清冷自持消失在耳鬓厮磨中,活像是一头凶猛的小兽。
此刻,她们之间算不上温存。
待到唇齿分离,江倚青冷着脸,用拇指抿掉小孩唇角处遗留的鲜红唇彩,不含丝毫情欲的喝问:“亲够了?”
不说话,余出一只手,温璃忽然从身上背的包里捏出一大叠红钞,整整齐齐地用扎带捆着,莽撞的往江倚青的怀里塞:“我知道你需要钱,这些都给你,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
纸张的边角锋利,刺的皮肤有些疼。
江倚青的脑海中升起一阵奇异莫名的酥痒感,偏偏温璃的唇齿也不留情,又压了过来,即将陷落的前夕,她终于挣扎着回神。
“够了。”她低声斥责。
推开温璃,整理好自己的裙摆,“你当我是什么?”
她的目光复杂,嘴角却仍然带着抹笑。
江倚青总是笑。
声音却冷冷的:“你给我钱,把我当妓女吗“
“不是……”温璃的唇角微红,她垂着眼睛,颓然道:“我从来没那么想过,只是想让你别那么辛苦,别那么累,我知道这些诚意浅薄,可是姐姐,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江倚青不以为然的嗤道:“说得好听。”
“不止是说说,我是诚……”
“你想说你是诚心的?”江倚青说:“我这样的女人耳边最不缺的就是花言巧语,也从来不信这个,温璃,你还小,爱谁不好?要爱我这种人,你也知道我有个弟弟,对于小辈,抱着大姐姐的关怀很正常,从前种种,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同你道歉。”
温璃的脑袋仍旧有些晕沉,喝了太多酒,胃也痛的不行,脸上一阵阵青白的冷汗。
又一次沉默。
“滴”的一声,有短信进来,代驾已经到达了出发地。
“走吧。”江倚青率先从这情愫离脱身,垂眸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及膝的裙子紧紧的包裹着身体,她只得半跪下身,光裸的膝盖磕在地上,把那叠钱规整好,塞进小孩的包里。
“不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也只说:“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给我听了。”
把人送到酒吧门外。
江倚青看着远去的车影,走到巷尾吸烟,想要平复心情,终归还是烦躁的将烟扔在地上。
炙热的火星纷扬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