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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绯说着,戴好胸链,接着看了看自己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衬衫很是宽大。
他将扣子一颗一颗扣起,领口微微敞开,露了点金色的胸链出来。
但饶是领口开得不大,还是看的系统“虎躯一震”。
时绯又挑了个跟胸链相配的耳饰戴上。
他换好衣服后,想了想,忽地将自己衬衫上的扣子扯下来了一颗。
系统:【?】
时绯没理会系统,将扣子随手放进抽屉,走出卧室。
尉迟生早早就到了时绯家里,行李已经被搬家公司拿进了钟鸿运之前住的客房——
悄声无息的就搬进来了,时绯甚至在房间里都没听见动静。
钟鸿运坐在旁边一脸憋屈。
他跟尉迟生不一样,他请不起什么搬家公司,更没有什么助理,只能一天都带着他的小行李,晚上再回给他安排的宿舍。
尉迟生见时绯出来了,起身将已经准备好的热巧克力递给时绯。
钟鸿运看见这一幕,更憋屈了。
他每天早上亲自给时绯冲巧克力喝。
尉迟生倒好,直接雇了个咖啡师,专为时绯服务,就连热巧克力都分出了好几种口味来。
除了原味,还有什么薄荷味,榛果味,乱七八糟的。
时绯喝了一口热巧,只觉得浑身舒坦。
跟平常钟鸿运冲的味道也不一样,好像浓郁好喝了不少。
他看了看手里的杯子,问道:“尉迟医生,这是你做的?”
“嗯。”尉迟生点头。
“明明就是咖啡师做的!”钟鸿运瘪着嘴拆穿。
“我在学。”尉迟生没有否认,“以后,都会是我来。”
时绯唇边勾起一丝笑容。
他又喝了一口,才将杯子放下。
尉迟生晃眼间看见了时绯白皙脖颈上的金色choker。
细长的链子恍若阳光下闪着碎金的溪流,蜿蜒向纯黑的衬衫里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