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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正这时,外头珍珠喊道:“少爷,老爷寻你。”
相公抱着自己,脸上满是不情不愿,自己心内醒悟,脸不由红了半边,只道:
“相公你先去罢。”
声儿竟是不自觉地格外娇柔,相公恋恋不舍起了身,自己替他整治了衣裳,他只道“等他”,才出得门去。
但听得脚步声远了,却不想脚步声又近了,自己刚欲转身,却不料身后被人点了穴,眼上下一瞬便被蒙上了黑布带,但听得耳边有人柔声道:
“娘子,为夫的现在便想要你。你若不肯,便摇摇头。”
自己被点了穴,倒不知怎么摇头,只是相公唤的一句娘子,声儿倒有些变了。但听得相公紧紧抱着自己,只自言自语道:
“娘子,为夫很想你。”
只是抱着,便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熟悉感,相公将自己搂在怀里轻吻密密麻麻落在了脸上颈间,许是眼前看不见,黑暗中那些许心动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些。
衣带轻解,肌肤之亲,自己虽动弹不得,体内却是一阵阵地酥麻,热气更从压着自己的身体传来。吻渐行渐深,从锁骨至胸前,耳边只传来轻声呢喃:
“我知你心中此刻并未记得有我,但我还是禁不住来看你。”
万般深情更衬得自己无情,只是此刻又不觉隔阂,仿若本应如此。而他轻柔地抚过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唇轻啄慢点,呼吸不由跟着时紧时慢。一瞬大胆,胸前竟被湿润含住,自己便如那秋风中的落叶颤动不已。
“相公。”这一声似祈求,似娇吟,自己已不知是要继续,还是停止。耳边的呼吸更热切了,而这次的吻竟不似原来的轻柔,唇舌纠缠嬉戏,下一刻自己的小腹上便顶着一个滚烫的硬物。
而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的亵衣也被褪了去,暴露在空气中的情欲似经历了漫长的蛰伏。他的手轻柔覆在了那处最隐密的地方,揉搓拨弄,自己的脑子轰然一声已是空白。
他熟练地用手指儿轻轻地在某个地方来来回回地划着圈儿,自己的小腹便有一股热流回旋着。这一霎自己的穴道被解开了,自己的手不由交缠上他的腰,而他轻轻拨开自己紧紧的双腿,像打开一块藏着珍珠的贝壳般,他的手指探入了花蕊深处。自己从未感受过那一瞬的新奇美好,所有的空虚感被塞得满满,沉沉浮浮间感官迷醉,帐中欢爱,自己才醒悟戏本子里的风月原是这般让人着迷,轻吟出声:
“无沉。”
自己极少唤相公的名讳,这一刹的春光旖旎不知为何突的戛然而止,耳边传来声轻叹,自己身上的人竟离了去。锦被轻轻覆上,待拽下了覆眼的黑布,周围竟没有半个人影,若梦幻泡影。心内不由怅然若失,而望着自己此刻不着丝缕的样子,不由脸热,急忙收拾了衣裳重束了发才敢离了床榻。
出了房门,竟看得琥珀倒在地上,天寒地冻,自己忙将她扶起一声声唤醒了。琥珀眼神先是迷离逐渐才清明了,只道“不好”,才看得自己就在眼前,又定了心道:
“三夫人可见着什么人?”
自己不解,只道未有别人,琥珀不信又追问了一句,自己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