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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她勾了勾唇。
秦峰回到房里的时候,只见自己房里头那张乌木小几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他一惊,连忙奔到郁沉莲的房间里,看见他安然无事才放了心。“还好,公子你没事。”
郁沉莲不动声色地饮酒,桌上放着擦拭得无比光亮的青鸿剑。只瞥了他一眼。“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房里一团乱,还以为公子出事了……”秦峰瞅了瞅他的脸色,把后头的话咽了下去。“跟清葵谈得不好?”
郁沉莲呛了一口酒,咳了几声,把手里的酒盏放了下来。
“阿峰,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
秦峰走近他,在桌边坐下,也替自己倒了一盏清酒。“正好有些渴了,哄女人真是很辛苦——”
郁沉莲迟疑着,握住青鸿剑,拿了绢布又开始来回地擦。
“公子要问什么?”秦峰见他不语,只顾着擦那支已经铮亮的青鸿剑,不免有些疑惑。
“关于行房的事。”
秦峰的手一抖,酒盏里的酒洒了小半。
“行什么?”他当自己听错了。
郁沉莲索性破罐破摔做面瘫状。“行房。”
秦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酒盏小心翼翼地放回桌上,抬手迟疑地往郁沉莲的肩上拍了拍,表情沉痛。
“别说了,属下明白。”他一脸悲怆。“是属下失职了。”
郁沉莲的脸色发青。
秦峰心内愧疚不已,这些年只顾着奔波习武躲避杀手,居然把这等重要的启蒙教育给忘了——公子的终身性福啊……
“师兄在么?”
两人正在纠结间,房门又被敲响。秦峰松了口气,前去开门。
容舒进了门。“秦大哥,师兄他在么?”
“在。”秦峰点了点头,“不过——”
容舒神情有些恍惚。“我想跟师兄单独说些话。”
“什么事?”郁沉莲看也没看她,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
容舒望着他,颇有些幽怨。“师兄,你真的喜欢那个天水门的门主?”
“与你无关。”郁沉莲蹙眉,很有些不耐。
“难道你忘了大师兄的事情了?他们可是邪门啊!”
“这件事与他们无关,不是已经有了结论?”
“我,我有证据。”容舒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从袖中拿出一只金灿灿的东西放到他眼前。“这是我在大师兄的房间捡到的。”
郁沉莲接了过来。这是一只令牌,上面雕着一朵葵花,背面写着“天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