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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哦。”寒光公子明白了,寒光公子对木头招手道:
“你过来一些,我有话对你说。”
木头受不住这么深情款款的召唤,十步,五步,三步,最后就站到了寒光公子的眼前。南宫寒光一笑,抬手拿下了自个儿插头发用的那枝银簪子,从木头的头发开始比划,慢慢地一下就对上了木头的脖子。寒光公子道:
“你从了我,便还是圣女,如何?”
寒光公子声音很冰凉,凉得让木头不由得一缩,可是簪子还在那比划呢,木头突然觉得自己初次见面便能让妖精动心,价值得到了体现。可是木头不能那么自恋,所以木头问:
“为什么?”
“因为我很快就是黑衣楼的新教主了。”南宫寒光说得很轻巧,很自信,木头又看了眼南宫寒光的美貌,不错,黑衣楼楼主代代都是美人,这次找的也很美。
“好啊。”木头真诚地眨眼睛,答应了南宫寒光的请求。寒宫寒光一笑,簪子却不收回来,仍制住了木头的小命。
接着南宫寒光一张精致的脸凑得离木头老近老近,另一只手扶上木头的腰,最后一下就亲上了木头的唇,于是木头开始神游。
雨丝还在飘,与陌生人缠绵的唇舌很濡湿,可是木头很生硬,就像被水草缠上的石头,没有情趣,只有南宫寒光乐在其在。
直到湖面上一阵冷风吹过来,木头一抖,南宫寒光手上的银簪子没有刺到木头的脖子,反而被他疾速地收回了袖子。木头瞅准时机,怀里的琴往南宫寒光的肚子狠狠一撞,南宫寒光就吃痛退了好几步。
好几个丫环掩住嘴惊呼,一个个跟自个儿掉了肉似的心疼,木头不高兴了,木头把琴往地上一摞,掌风烈烈攻向了南宫寒光,南宫寒光也不捂肚子装疼了,脚尖轻点,就像飞鹘一样往后退迭。木头把自个儿腰带一扯,一递,系上了寒光公子的腰,使力一拽,却拽不动了。
木头想:
“长乐要是现在和他比武争教主之位,长乐是比不过人家的。”
所以木头使坏一松手,南宫寒光就跌在了地上,得逞的木头再接再厉使了身法攻了过去,双手一下就掐住了南宫寒光的脖子。
可是南宫寒光脸上很平静,甚至带着莫名的笑,因为南宫寒光的簪子又比划上了木头的胸前心脏的位置。
木头觉得这个人很登徒子,木头正要吐口水,木头发现她被一群脂粉味重得要死的丫环们扯住了手脚。那些女孩家凶悍得很,嘴里喊着“你这个野丫头给我起来”云云,对着木头的头发衣裳又撕又拽的。
木头哀怨了,木头吼道:
“你们再扯!”
丫环们一愣,停了半晌,又叽叽喳喳拼死拼活地对木头上下其手,木头彻底毛了,木头这回加了内力河东狮吼道:
“一二三大家都住手!”
嗯,众人都很配合。
最后桥这一端,可怜的木头像打架打输的野孩子一样,抱着琴顶着一头乱发衣裳褴褛地回房了,而桥另一端,贴心的丫环们掩口笑道:
“公子,这位姑娘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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