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算是真正的金童玉女吧?
这样完满,只有她一个伤心人,应该适时退场。
于是林吉咬咬牙,拖着弄伤的脚,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白家大门。
郊外没有计程车,她来的时候,坐着白霞的车子,回去倒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扫视一周,看着私家道上,一辆黑色轿车十分顺眼。
她跳着脚,走到车子边上,取下晚礼服上胸针,直接撬锁,片刻,车门解锁了,林吉坐上驾驶位,干脆脱掉一双高跟鞋,赤脚踩在软软的车内地毯上,解脱了踩在尖刀上的滋味。
她缓了一缓,利索地用电线法开动车子,还不忘打开音响,顺便打开头顶上,那小小的天窗。
天空真正星光灿烂,钢琴曲弹奏《忘却的悲伤》。
她不由微微一笑,开车驶离了白家。
等林吉快要开进城里时,怕天眼太多,就直接将车子丢在路边。
她又另外拦了一辆计程车,终于回到了她自己的柳斜街公寓。
之后几天,林吉就在家里闭门养伤。
夜里也不开灯,有人来敲门,也不去开门,手机更是一早就关了机。
整天不吃不喝的,她也不觉得饿。
她常常对着一面雪白的墙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么一来,容颜渐渐憔悴,但脚却慢慢好了。
人总是能够自愈的,只不过心灵上的伤,比身体上的,往往好得慢一些。
这天,林吉还是躲在被子里睡觉。
她朦朦胧胧的,忽然察觉到床边有人,她不由大吃一惊!
但她没有多余力气搏斗,她只希望进门的,是哪个同行,最好搬走她的东西,赶紧走人。
林吉宽心,闭上眼,迷迷糊糊。
她的警觉已经完全失掉,幸好,多一份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被一阵很香、很鲜的味道唤醒。
林吉惺忪睁开眼,她就看见眼前一张放大得很大的脸,一双眼睛冲她笑着,嘴角还勾动着,正兴味盎然地观察她。
林吉猛地就被吓醒了,惊慌地问:“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莫寒会来看她!
林吉求饶,说:“你不会是来催债的吧?我脚一好,立马替你办事。”
莫寒微笑,淡然地说:“白霞说她有件最要紧的东西不见了,叫我帮忙找找。”
“什么要紧东西?”林吉问。
莫寒终于站直了,端着床头柜上一碗粥,拿汤匙一下一下地搅凉了,那又鲜又香的味道就这么散了开来。
林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