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c:可是宁宁你都不理我……我也没跟叔叔阿姨说什么,真的!
Sc: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Sc:是因为那天我喝醉酒说错话害你被误会吗?我可以帮你去跟所有人解释,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这就是宁馥不想和时慈说话的根本原因。
他根本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而那些已经过去的破事儿,宁馥回忆起来都觉得累到无以复加。
这种感觉真的挺烂的,好像她自己所在意的一切,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对时慈而言,宁馥好像只是在和之前一样闹一些毫无由来的小脾气。
所以每一次当时慈跑来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时候,宁馥都觉得愈发心灰意冷,完全提不起和他说话的兴趣。
她这一次也依旧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好,用手机搜了一下怎么样才能不被某一个人加微信好友,便把时慈拉进了黑名单。
她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宁馥换好衣服出去,就看见宋持风已经在早餐桌旁坐着,桌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醒了。”见宁馥出来,宋持风从屏幕前抬起头,随手将电脑合上,拿起筷子,“睡得还好吗?”
宁馥在桌边坐下:“挺好的。”
其实她睡得不算很好。
近几天以来都是这样,虽然看起来是她果断又利落地提出了结束,但毕竟这是七年时光,她不可能没有半点儿波动。
最近宁馥一闭眼总能梦到很多过去的事情,虽说不至于哭着醒来,但睁开眼面对现实的落差,总归心情上还是不太好受的。
她觉得这可能就是理性上接受,但感性上还在挣扎的状态吧。
吃过饭,宁馥便跟着宋持风一道回了庆城。
路上,林诗筠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搬她那儿去,宁馥想了想,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回到庆城,宁馥就先去了宋持风那里一趟,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一点儿东西拎走,然后快乐地去找小姐妹碰头了。
林诗筠当然舍不得让宁馥睡沙发,晚上两个女孩子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倒也睡得挺香。
之后宁馥回舞团报到,敲定了纪录片合同的细节,又在市内找了一家比较小、人不多的恒温游泳馆,每天就从舞团和家两点一线,变成了游泳馆和家两点一线。
在水里练舞比在地上练舞要累得多,宁馥每天回到林诗筠那里就筋疲力尽,偶尔都还没来得及洗澡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身上盖着林诗筠的毛毯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