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做什么的?危险吗?”她突然问。
这个问题,他记得她问过,而他,也拒绝回答过。可是这会儿,这样的气氛下,她再次问及,他竟觉得无法再次隐瞒。
温茗夹烟的手指垂落在椅子边,袅袅散开的烟雾好似流逝的时间。
“还是不能告诉我对嘛?”温茗自嘲一笑,“我看起来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总说你不是这个意思,却从不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延垂了一下眸。
温茗凑过来,盯着他小腹的疤:“那么,你能告诉我,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吗?”
秦延下意识抬手一按,按住了那条疤痕。
“怎么?这也是秘密?”
“不是秘密。”秦延的手松了松,指腹摁着疤尾,又摩挲几下。
“那是怎么?害羞了?”
秦延把手放下了,目光挪向别处:“我这条疤是割阑尾留下的。”
“我怎么觉得不像。”
“你割过?”
“没有。”
“那不就好了。”
“……”
难得,也有温茗接不上话来的时候。
秦延笑了笑,觉得有点饿了,他想起她刚才叫的外卖,顺势扯开话题:“你这里还管饭?”
“不管。”温茗掐了烟,看了看表,说:“你要我管饭也可以,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可以往你的工钱里算。”
“……”
外卖准点送来了。
温茗开门去拿,秦延光着膀子坐在屋里没有露面。虽然,这是温茗的工作,客户对她来说没有性别,但外人不这么看,该避嫌的他还是想替她避嫌。
“老板娘,平时无辣不欢,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都不让加辣?”外卖小哥的声音传进来。
“有人吃不了辣。”
“谁啊?”
“要和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