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并不难解决。”
谢映轶以指节敲击着桌面,神色平静地开口。
杨盼儿已经羞愧得不敢迎视他的目光,只是低着头讷讷地“嗯”了一声。她的确是太软弱太无能了,这种事情对于谢映轶来说并不难解决,假若是二小姐碰上了,她也不会像她这样犯了为难。
只有她软弱可欺,除了躲在被窝里面委屈地哭泣,就只能够是前来求助。
她一直都很羡慕二小姐的际遇,但是现在是越发地明白,她被大家喜不是没有缘由的。她带着弟弟独自生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波折等待着她,所以她从这刻开始,就要向她好好地学习,变得坚强,才会不受人欺负。
谢映轶一直都有留意杨盼儿的反应。
他着她先是脸红啊耳热地,把头颅低垂了下去。
然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当她重新再抬起头,眼神中竟然是带着坚定。
他的心头忽然间便动了一动,他曾经认为二小姐是独一无二的,他的贰弟好福气遇上了她,他们相互扶助携手面迎难关,而他则是不会有这种运气,能够再碰上像她这样的女子。
他有过交集的那些女子,无一不受闺阁的限制,被教养得规规矩矩。
她们如同是木偶人,又或者像是身上缚着绳索,说话、行动都是一板一眼。
以往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女子有什么问题,但是自从来到了白鹭洲,自从见识了二小姐的真实性情,他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原来的生活。
他厌烦傅雪柳的滋扰,并不单止是因为,她是齐五安插下来的钉子。
更加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处处讲究规矩、不懂得变通的毛病,让他与这样的女子,相伴过个几十年,光是想想都觉得是非常难受的事情。
谢映轶并没有听过一句说话“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二小姐总是鼓吹要解放思想,如今她是成功地,把谢大公子给解放出来了。
谢映轶观察着杨盼儿的神情变化,忽然间便觉得她,也是个可造之材。
她有胆量反抗父亲,带着年幼的弟弟逃婚逃出了京城,她不畏惧人言,接受了二小姐的安排到婚姻介绍所上班,她更加是勇敢地带着弟弟走出山谷。
她的身上有某些地方闪烁着,跟二小姐身上相同的亮光。
谢映轶再三地打量着杨盼儿,然后便觉得这个女子,是越就越顺眼了。
杨盼儿并不知道,自己又成功地,刷新了谢大公子的好感。
她恳切地着对方,祈望他能够想到办法,为她摆脱目前的麻烦。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
二小姐着谢映轶开口询问。
杨盼儿遭到流言的困扰,是可大也可小的事情。
可小,是她个人的遭遇,他们想办法替她澄清,还她清白就算了。
可大,则是上升到白鹭洲的居民素质的问题,这件事情警醒了她,在物质文明发展的同时,也要把精神文明建设起来。
“你往日什么时辰出门”
谢映轶详细地向杨盼儿,询问了她上下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