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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次为什么宋正为什么突然偃旗息鼓了,他也不知道。这几个疑问扰得江行不得安宁,就连上课的时候他都在想这件事,以至于频频走神。
最终梅夫子实在忍不住,提问他:“江行,我方才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江行一个激灵,毕恭毕敬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出。
他方才是真的没听,又上哪知道梅夫子说了什么?自然答不上来,只能干站着。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声。
“怪了,梅夫子这几日不是最喜欢江行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倒听说,刚转来的这个宋正和江行不太对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江行走神呢。换我,我也坐不住。”
“这下有好戏看喽。”
梅夫子板着脸,道:“肃静,肃静。”
学生们惧怕夫子的威严,很快就缩着脖子,不再说话了;但心头的种种疑问却并没有打消。
徐樵与他隔了一条过道,举着书干着急。江行接到他的口型示意,正要仔细辨认,梅夫子竟同样将徐樵揪了起来,道:“我问的不是你,你在干什么?你和江行一样,都站到后面去。”
徐樵被抓了个正着,没法,只好慢吞吞捡起桌上的书,和江行一道儿在后面罚站了。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梅夫子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徐樵在下面以书掩面,悄悄拉了江行的衣角,问:“我早就想问了。江行兄,就算宋正转来,你也不至于这么心不在焉吧?我记得你往常可一点都不怕他。”
江行悄悄瞥了眼梅夫子,确认夫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俩,这才低声答:“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哎,我之前,和宋正打了一架。”
“打了……”徐樵愣了愣,“打了一架?!在哪?”
他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险些被梅夫子听见。江行慌忙拉他,道:“你小声点。就在书院,前几天我妹妹来接我的时候。千真万确。”
徐樵佩服:“啊……那不就是我走之后?但是书院里严禁打架,怎么样,你没被抓到吧?哎算了,看样子你就没被抓到。哎,说起宋正,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江行看他遮遮掩掩,有点着急:“你想起什么了?”
徐樵道:“一会儿下课同你讲。”
这话说完,一道威严的声音在江行耳边炸响,道:“讲什么呢?”
江行心说完了。
果然,他俩这边动静太大,梅夫子就是想不发现都难。于是,江行同徐樵二人从站到后面,变成了站到外面。
江行欲哭无泪:“我真后悔,真的。”
他就不该那么关注宋正!但是,那天的事情阿鸣不肯说,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