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完了这句话之后,他就出门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在他走的时候记时间都没明白过来,他所的知道了究竟是指的什么,但是任凭纪时筠在他身后再怎么呼喊,对方不理会就是不理会,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一样,在一间房子里,终究还是变成了纪时筠的囚笼。
纪时筠终于又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这种遥遥无期的感觉实在难受,让人心里面空落落的,好像却是掉了一块,就连思想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明白自己好端赌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对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到底是不是想要对付付逍的,究竟是冲着付逍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心里面闪过了许许多多的念头,但是这些念头依旧是如同往常一样,没有办法得到一点点的回应。
纪时筠特别讨厌这种等死的感觉,明明知道就这么坐着枯等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是此时此刻出来就在这梦里哭,等下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坐以待毙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让他离开这里。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所以纪时筠才会变得更加的暴躁。
心也是一跟着一的往下沉下去,现在就算想要流泪也流不出任何的眼泪了,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什么也没剩下了。
纪时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面临这样的困境的,他几乎想要把背后的主谋的人拉出来,然后把他大骂一顿,不仅仅是这样,光是大骂一顿,已经没有办法宣泄得了她内心的惶恐以及愤怒。
这所有的一切给他造成的恐惧还有伤害,都是不可估量的,对方也许是想要毁了她。
纪时筠虽然不明白对方究竟打的什么意图,但是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一切确实是跟付逍有关系的,不然的话那个人不会问出那样的话来,但是既然是跟付逍有所关系的,那么为什么现在那个人还没有露面呢?为什么不去跟付逍谈一谈呢?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付逍就更应该把自己带走跟付逍交换。
正是因为有利可图,所以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啊,现在对方只是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什么也不做,这样根本就没有发挥价值。
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还是对方去找过付逍了,但是付逍没有想把自己给找回去?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纪时筠整个人都僵住,然后打消了自己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念头。
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互相不喜欢他,他也是个好人,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别的隐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妄自菲薄,否则的话,反倒会影响自己,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糟糕,你会让事态发展到另一种更加严重的地步,未免这些无可挽回,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胡思乱想了。
纪时筠呆呆的坐在地上,然后开始回忆着自己这一路走过来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是否要人,想要处心积虑的要置自己于死地。
但是想了想,想得脑壳都炸掉了,还是没有办法,想得到一丁半点的关系,也没有办法想到一丁点的联系。
到底是谁会这么不要命,又不怕死地,把自己绑架到这个地方来呢?
纪时筠可以确定,除了上辈子的仇人卫东之外,自己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去得罪别人。
而且他在卫东那里应该隐藏的很好,现在卫东还想要通过他报上付逍的大腿呢,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的朝自己下手的,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胆量跟手段,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是卫东,那么剩下的人……范围就可以再缩。
会是周岩吗?
几乎在第一时间,纪时筠就想起了这个名字,跟付逍一样,两个融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周岩。
但是现在无凭无据,对方也不露面的,纪时筠也并不知道,这个怀疑究竟有多大的把握,但是从现在从情况来看,不是周岩就是苏苏。
苏苏倒是有理由,也有足够的动机,想要吃自己于死地,就算不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光是把自己关在这里就已经足够明显了。
但是即使句你又觉得有动机的人未必有能力,就像苏苏心里面恨不得他死,想要谋划这样一出衣无缝的绑架,对苏苏来应该还是有困难的吧。
所以最有嫌疑的人,反倒嫌疑不是最大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周岩了。
虽然不知道周岩为什么非得要跟自己过不去,但是周岩一向表现得非常的神秘。
这种神秘简直超乎了以往纪时筠所见到的任何一个人,他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脸上时刻都挂着笑容,但是实际上眼眸却是深不可测。
近视均有理由怀疑,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是在藏拙了。
他想藏拙,自然是有自己想要干的事情,但是现在却把他藏拙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想之后,就没什么可以让人开心的了,毕竟这明他已经成为了周岩的目标,不管以后将会发生何事,这都将会成为他一个巨大的阻碍。
纪时筠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明明现在外头是艳阳,艳阳高照,气候温暖宜人,但是她却四肢都在打颤,感觉有一股寒冷从脚底直逼眉心,这股寒意是如茨强烈而又迅猛,让他压根就分不出任何的心思去压制住。
如果对方真的盯上了他,自己作为目标的话,就算这一次出去了,以后也会是一个大忙。
纪时筠简直快要气死了,同时心中还有无尽的悲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该死的周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就是要跟自己过不去,为什么就是要跟自己作对吗?
事实证明,纪时筠的这一番猜测是没有出错的,因为又过了几之后,纪时筠终于看见了周岩。
当时纪时筠正躺在床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个人站在床头正在注视着自己,这种目光热烈而又不加掩饰,一点也不含蓄,所以即使是在睡梦当中,进市区还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立马就睁开了眼睛,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