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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信号接触不良一样。
危飞白眼神一暗,还没等他深入的思考,主持人尖锐又滑稽的声音彻底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当然!当然!”
主持人站在水池喷泉的最顶端,在支撑他身体重量的,不足半脚掌宽的喷泉口上,华丽地转了一个圈。
“玩游戏嘛,当然得有规则了!”
他以一个诡异的90度姿势弯下了腰,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摔下去的姿势笑着。
“为了防止你们作弊,我已经把你们之前的所有记忆全部消除啦!”
可能是因为主持人拉近了距离,原本隐藏在帽檐下的面容显露了出来。
他的嘴角扭曲,咧的很高很高,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不自然。
他虽然笑着,可是他深色的眼眸中根本看不出一丝情绪,如同两个黑漆漆的黑洞。
整个人滑稽又可怖,再配上他邀功性质的话语。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甚至穿着西装马甲三件套的“酒保”又往白大褂“医生”的身后躲了几分,肉眼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诶!”
主持人似乎也注意到瑟瑟发抖的酒保,一个闪身就出现了在酒保背后,安慰性的拍拍他的后背。
“不要怕!不要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身就胆小的酒保哪里经得住这种“安慰”,刺耳的尖叫声直冲云霄。
所有人都被主持人这突如其来的闪现惊吓到,不由得集体面对他后退一步。
只有医生的脸色十分难看,任谁被这种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摸到背后,心情都不会很好。
他一手拉起瘫软呆滞的酒保,好好的护在身后,另一手安慰性的拍拍对方。
众人如临大敌的姿态让主持人有些难过。
他那像画上去的嘴角立刻撇了下去,从“v”变成了“n”。
“别,别这么对待我,我只是想让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开心而已。”语气幽怨又难过。
酒保这时候被吓飞的魂儿似乎又飞了回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扒拉在医生的肩头,冲主持人大喊道:“你离我远点我就很开心了!”
喊完之后似乎理智回笼了,“唰”地小脸一白,迅速把头塞了下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一时间,场面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没说话。
寂静如砖,沉甸甸的砸在众人心中。
他们都觉得要糟,这一战无法避免了。
谁知道主持人只是有些遗憾的看了酒保一眼,然后摊开双手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话音未落他便消失在原地,重现出现在喷泉顶上。
遗憾的情绪一转,继续昂扬的说道:“让我们回归主题。”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
他敲敲脑袋,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