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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舌围绕着已经被男人们啃得红肿渗血的乳尖,温柔辗转,彷佛对待着深情的情人。
建波咬住虚软的牙根,将几欲呕吐和连他也承认的依然会响应的欲望,统统压进肚子里。
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温柔急促的舔吻,没有因为建波的消极抵抗而停歇,反而更加缠绵地对准建波身上痕迹最多、触觉最敏锐的地方吸吮、撩拨,将建波无法忽略的欲望调拨到最高。
建波怒目瞪着眼前黑色头发的头颅在身上不断蠕动,尽管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识,在残余的春
药与对方的高超技巧撩拨下激动颤抖,但压抑在心底的愤怒也同样高涨,随同怒放的情欲一起充满整个身体。
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整整一早上几经折磨都没能达到的愉悦亢奋,让建波神志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茫然的睁大了眼睛,空洞地望着黑色昏暗的屋顶,对面前满足的抱紧他亲吻着嘴唇的男孩视而不见。
身体里积压的春
药终于也随着高潮的喷发而释放殆尽,不知道做爱前亲吻时,邱扬喂进自己嘴里的苦涩东西是什么药物,但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体里一直叫嚣的痛楚现在明显减低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但是,建波也明白,这只是静静安伏的猛兽,任何的刺激都会重新唤起身体里依然隐藏的药性。
果然,邱扬从他身上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阴阴一笑,「怎么了,受不住了?宝贝,我们的节目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对着闭合的门大声叫了声:「你们进来!」
他拍拍建波同样冰冷的脸腮,强迫建波张开眼睛,与他对视,「希望你可以依靠你那可笑的骄傲熬过这三天!」
是的,邱扬不是恐吓。
足足三天。
不见阳光,没有吃喝的三天。
除了一批又一批的男人或者女人们,在他身上反复强迫着对他的身体下药--用男人或者女人的性爱对他进行刺激挑逗--令他兴奋到极致,将刺激性药物注射进他的欲望将高潮活活逼退,然后再次给予药物刺激。
周而复始,几乎不间断。
中间能够得到真正愉悦的,就是和邱扬做爱。
建波很清楚,这其实是邱扬计划中的一部分。
他和自己做爱,让自己的身体开始期待他的触摸、他的进犯、他的刺激,从而可以抒发压制已久的情欲,得到真正的快感。
但是,人类的劣根性终究还是顽强的抬起头,控制住建波天生的骄傲倔强。
在精神和身体被虐待到极致后,这片刻的舒适的确是难得的舒缓。
三天后,建波终于「走」出了那个地下室。
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到了静静停在大门外那辆法拉利红色的副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