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楼天台,柯景行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在太阳曝晒下,味道更加让人难以忽视。
在天台旁的地上,是触目惊心的几行血字,每个字都有人脸大,地上的字是:万师不得好死!强迫包养,贩卖卵细胞,都是衣冠禽兽!别以为没人敢说出来!——于宛
葛覃看了有些震撼:“老大,这些是。。。。。。强迫是怎么回事?秦悦容不都是说是自愿的吗?那这TM和卖淫有什么区别!而且卖卵细胞又是什么情况?艹!”她向来不说脏话,但看到这些,也忍不住爆粗口。
柯景行相对要冷静些,只是脸色不太好,说:“让人上来拍照取证,再去通知于宛的家人,调查一下她最近的动向。”
“好的,”葛覃问:“老大,那我们现在需要传讯学校领导吗?现在可是有人指证了。”
柯景行看着这几行血字,然后说:“先别打草惊蛇,我们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参与其中,万一找错了,真正的幕后主使却跑了怎么办?”
“那我们怎么办?”
“刚刚死者跳楼后是不是没人上来过?”
“没有。”
“封锁这里,先取证,然后让人看守这里,不能让人任何人靠近,吴心萍不是一直不肯说吗,现在有证据审她了,你让法医和痕检上来吧。”
“是!”
现场勘察结束后,他们便准备归队,葛覃很自然地要跟着柯景行上他车,柯景行拦着她:“你干嘛?”
葛覃被他拦得晕乎:“我上车啊。”
“坐他们的车去。”
“凭什么啊?老大你变了,”葛覃还很委屈的样子:“凭什么时小帅哥能坐,我不能坐?”
柯景行瞪了他一眼:“嗯?”
葛覃立马住嘴,然后往后面的车走去,还小声嘀咕着:“切,重色轻友。”
“我可都听见了。”吓得葛覃小跑着上车了。
柯景行上车后,发现时徽在副驾驶上睡着了,他上来时被惊醒了,慵懒地说:“查完了?”
“嗯。”柯景行递给他一瓶水,时徽接过喝了几口,似乎清醒了不少。
柯景行问:“怎么这个点还能睡着?”
时徽揉着太阳穴:“昨晚没睡好。”
“你这睡眠质量不行啊,怎么总听你说睡不好?”
时徽刻意避开话题没回答,他问:“都查到什么了?”
“我们在顶楼发现了几行血字,内容是指正万师学校里强迫学生包养、卖卵细胞,并且可能也有领导涉案,但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谁。”
时徽有些意外:“还有卖卵细胞?强迫?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唉,是啊,如果是学生自愿的倒也罢了,但是强迫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