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敲门吗?”江绿一张小脸气得青绿青绿的,差一点就被偷看了。
“敲啥门?我进自个的屋子敲啥门?”周春禾大着嗓门道,放下手里的暖壶,就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什么?”江绿后退两步,这厮不会大白天还想干那事吧?
“你!”周春禾吐出来一个字。
江绿一时没晃过来,等晃过来,周春禾已经在一旁偷笑了。
“你,简直不知廉耻!”江绿气急败坏。
周春禾就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江绿没来由地心底发毛。
周春禾想,这娘们就是欠X,逮个时机,他再也不心软,让她下不来床,看她服不服软!
“你出去。”江绿声音低了下来。
“放心,你换你的。”周春禾把热水倒进脸盆里,“要干也是晚上。”
“你说什么?”江绿好像听到了不文明字眼。
“赶紧洗脸吃饭。”周春禾说完,放下脸盆,就出去了,还不忘把门带上了。
有些神秘,好像有事瞒着她。
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了。
江绿扒在那破旧的门上,透着那门缝,将外面瞧了个清清楚楚,就见原主的婆婆和后母皆叉着腰,打着口水战,就差动起手来。
听着,好像和她有关?不下蛋啥的……
江绿正勾着身子听,外面就点着名叫她了。
“江绿,你这死丫头,都几点了,还不起来,赶紧给老娘滚出来。”骂人的正是江家后母饶爱云,指着这边屋子骂。
江绿知道这骂的不是自己,可是这听着咋就那样难受呢?算了,忍一忍。
那饶爱云却越发的骂开了,越骂越难听,连对手亲家婆婆都听不下去了,偃旗息鼓站在了一边。
周春禾却不干了,拿着笤帚就上来赶人,“一大早哪来的乌鸦喳喳乱叫,晦气得很,都给我出去!”
“我说姑爷,可是你娘上门请我来的,怎么滴,你们老周家就是这样的礼数?”饶爱云抓着话柄使劲捶。
“我娘找你来,你同我娘讲话便是,扯上我媳妇干啥?她如今是我的人了,还当她是在你江家好欺负呢?我和你讲,不好使了。”周春禾一米八几的大个,居高临下看着一米五几的饶爱云,又看了眼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