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解其意,后来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那晚饭局结束后,傅景深醉得不清醒。
他是被酒店一个工作人员带到了我的房间。
事后去医院,傅景深体内检查出被人下了东西。
那晚,酒店人员是谁安排的?
酒里东西是谁放的?
谁又安排了记者特地等在房间门外?
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我。
傅家所有人也都认定此事是我做的。
他们鄙夷我的做派,傅景深也不想娶我。
可傅家百年的清风名声,不是这样被败坏的。
结婚当晚,我枯坐大红色的婚床上,一遍一遍对傅景深解释。
我对此不知情。
记者不是我安排的。
这几句话苍白又无力,我翻来覆去地说。
傅景深冷笑,看我的眼神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他说他不信有这么巧的事,事已至此,让我不必再提。
我只能闭嘴,默默努力变得优秀些,再优秀些。
也许我不被外界质疑配不上傅景深的时候,他才会转头看看我,认真听我说。
我承受着傅景深的冷漠和外界压力,转眼过了一年。
骨子里就是不服输的性格,我还是坚信傅景深总有一天会爱上我。
哪怕不信我,也会与我冰释前嫌。
可惜这一切都是水中月。
刘可依一出现,我的月亮就碎了。
夜会吃饭,帮开车门,送她回家。
桩桩件件都不曾为我做过。
我说了别扯其他人,何况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答案?无论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无论谁,都不会是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砸进我心里,痛得我指尖蜷缩,掐进肉里。
这个早晨我和傅景深吵了一架,气得搬出去。
本以为能等到傅景深来找我,却不想等到了傅家人聚餐的日子。
冷战归冷战,总不能爽约婆家人。
只是我到傅家时,看到了傅景深。
还有他身边坐着的女人。
刘可依笑得很甜,和傅母手拉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