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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晏怀闻来医院看到这样的云衡,也没有心软,她在心里给他发了一朵小红花。
他到底对这位云家千金,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不是真的像传言那样,云衡是他的白月光,还是说,他已经彻底割舍了之前的感情。
颜清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她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人,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
她清了清嗓子:“咳咳。”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听说你病了,我专门来看看你。”
“或许你不想见到我,但是于情于理,我都要来的。”
“于情,因为你是云景和的姐姐,你弟弟他真的是一个小天使,帮了我很多忙,为了感谢他,既然都在同一家医院,又是熟人,我当然要来探视。”
那人的呼吸好像重了一些,被子下的起伏开始明显。
她接着说:“于理,你猜一猜,我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回应她的自然还是一片静默。
颜清却不在意,她下了一剂专治这种“病症”的猛药。
她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晰:“我想你可能猜不到,那我不如直接告诉你吧,我是以晏怀闻妻子的身份,来看你。”
现代医学奇迹上演了。
生命垂危的云衡倏地睁开眼,眼睛里满是怨毒。
由于很久没有说话,她嘶吼地声音干哑刺耳:“颜清,你在说什么!什么妻子,你少做梦,晏怀闻不可能娶你!”
颜清轻捋发丝,不紧不慢地走到云衡的病床前,鼓起了掌,又扬唇一笑:“不装了?那这趟我没白来,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每一次做的事都这么。。。。。。非同寻常。”
云衡扶着床沿坐起,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眶欲裂地恨声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妻子,你解释清楚!”
这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颜清忍住恶寒,一下子上前握住了云衡的手,不让她再度躺下。
眼中没有丝毫感情,但语气十分激动和欣喜:“你醒啦!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儿的。”
进来的人,正是云家的三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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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包厢。
蒋麒彰已经有小半年没出来了,能把他从家里召唤出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他见晏怀闻一个劲儿地喝酒,已堆了满桌子的空瓶。
那喝法,真是有点不要命的架势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还专门叫了我出来。”
楼南也不明就里,从来没见过闻哥这么消沉的样子,但他怂得不敢问。
晏怀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眉目低垂,仰起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