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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瞳挨个儿翻看基本孕期保健和婴儿早教的书,是婆婆刚才买来的,越看越觉得从怀孕到做母亲着实是一门深奥浩大的学问,值得付出一生研究,不禁望而却步。
李馨柳趴在窗台上向外看,“今天是晴天,太阳暖洋洋的,真想出去走一走。”
她浑浑噩噩饿了很久,阳光、天空、风、乌云,这些忽然敞亮的眼前一般,熟悉又陌生。
齐瞳说她:“想去就去吧,我不用人陪。”
李馨柳说:“我和项临要离婚了。”
齐瞳拿着书,目光定时一行字上。
李馨柳微卷浓密的长发漂了颜色,有种穿透时光的模糊,曲线起伏的身材是令人羡慕的那种。她懒懒地转过身背靠窗台问齐瞳:“你们俩当年那段是不是挺轰轰烈烈的?这些我没问项临,他说的我不信,我想听你说。”
“没有,很寻常普通,互有好感就多接触了一些,后来发现彼此差距大也就算了,各走各的路。”
“余情未了,以至于都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齐瞳不答,问馨柳:“你们要离婚了,今后你和他回余情未了、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吗?”
李馨柳很决绝,“不会,对于我来说,分手之后就是陌生人了。”
齐瞳羡慕她的斩钉截铁,想来自己当初却是那么的不利落,也许是自己的遗憾和怨气大吧。但她嘴上说:“那我就更不会了,我和他只是短暂地相处过一段而已。”
李馨柳心想:骗人!可是,这回答其实是最适合两个人,也是最圆场子的话,她不就是想听这样骗人的话吗,然后心甘情愿选择相信,让心里舒服些。齐瞳还是顾及她的感受的。
李馨柳坐下来,“你和我哥挺好的,哥护着你,你也关心他,你可真是标准的小媳妇样。”
齐瞳无奈地耸肩,“你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看的。”
李馨柳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想来哥就是喜欢你这点吧,有家的感觉。我就不行,我妈说我就是野人。不说这些了,烦人。你想吃什么?我去买、酸的?辣的?你恶心想吐不?”
齐瞳皱眉:“一点都不恶心,奇怪。”
李馨柳好奇,“真的?不是有妊娠反应吗,你没有?”
“没有,胃口奇佳,就是想吃咸菜,可是医生不让吃咸的,对孩子不好。不会是假妊娠吧?”齐瞳开始多疑了。
“B超总不可能看错吧,”李馨柳刘想着昨晚陪齐瞳做检查时的情景,摇头,“唉,你别想多了,人和人不一样。但是都说酸儿辣女,你这爱吃咸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