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演武场的陈震先是关切地看了眼儿子,在确认无事后,对萧云擎怒骂:“你重恩目无军纪的狂妄竖子,是想造反吗?”
“我们只是比武。”萧云擎淡漠回道。
“比武!?”
陈震气急,指着儿子道:“比武你将人伤成这样还要下死手?”
“若本将不来,你是不是打算直接要了我儿性命!?”
萧云擎也来了脾气,冷声回怼:“既上得擂台,生死自将置之度外,是他技不如人,与我何干?”
“好!好!”
陈震怒极反笑,大喝:“来人呐!将这狂妄之徒给本将拿下!”
“我乃陛下亲封镇国公,你……”
“镇国公?”
陈震一愣,大声嗤笑:“简直笑话!”
“小儿,你莫不是痴傻症又犯了?”
“放眼我大乾,自立国始至今三百载,又有几位国公爷?不说你这妄言,只论你镇远侯的封爵都尚未继承,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告诉你!”双眼一凝,陈震厉声道:“这里,是军营!”
“在军营内,一切以品级论尊卑,别说你还不是镇远侯,就算你现在已继此封爵,那也同样是白身而无官职!”
说完。
陈震扭头,对下方看傻眼的玄甲军怒吼:“都傻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军令一下,肃杀之气顿起。
薛虎等几名萧家旧部见状,忙抢上前一步,对陈震行军礼拱手:“将军,这件事……”
“薛虎等人,皆为同党,一并拿下!”
陈震疯了。
他根本不给薛虎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将他判成了同党。
薛虎大怒:“陈震,你敢滥用私权,排除异己?我现在便去军部告你!”
见薛虎转身要走,陈震双眼一凝:“我看你怎么去!”
说话的同时,陈震拔出腰间佩刀,对着薛虎背门便砍了上去。
在场众人,谁也想不到陈震一言不合便会动手,根本没人反应过来。
“啊!!”
背门遭受重击,薛虎踉跄几步,扶着伤口怒视陈震:“陈震,你敢……”
“薛虎,萧云擎等贼,犯上作乱、形同谋逆。”
“传本将军令,调玄甲军众将士,立刻将这几名叛贼拿下!”
陈震杀气腾腾的怒吼,再度打断了薛虎,同时也彰显出了他的决心。
军令如山。
虽然大多数人都清楚,陈震这完全是借儿子受伤飙来清除玄甲军中留存的萧家旧部,但他毕竟是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