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
反正我觉得傻得冒泡泡!
我把钥匙还给陈静仪,沉声说:“麻烦你告诉他,他的东西死了活了与我无关,这钥匙我也不会要的。”
说完,我打开车门下车冒雨跑进楼里,陈静仪居然也下车追了进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说:“悠扬姐,你别让我为难啊,温先生交待我一定要给你的,你要是不拿就是我工作失职。”
短短几日,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说原本只会爬的婴儿突然站起来直立行走;
短短几日,也可以让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抑或是另一个女人;
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短短几日,陈静仪这木头桩子不仅学会了调侃别人,还学会了使苦肉计!
望着比我小几岁的陈静仪,我叹了口气把钥匙接了过来,“好了,你现在不失职了吧?”
陈静仪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甜美到不行,一时之间,仿佛她跟以前那木头桩子也完成脱离了物种关系。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串钥匙,把它当温少贤那样狠狠地盯着,这算什么?如果是道歉的话,显然太寒酸,至少也得配个钻石鲜花,或者把房产证改成我的名,我保证比钥匙管用的多。
当然了,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其实绕来绕去,思维奔腾来回许久,我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其实在见到温少贤那一刻就已经被摧毁了心理防线这个事实。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想,只能是将钥匙往抽屉一扔,暂时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很不可思议的是,流传在网上我跟
薛子宁的视频竟然像退潮了一般一夜之间在网络上消失了,而且退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更不可思议的是,连日来的阴雨天也慢慢放晴,多日未露面的阳光也开始普照大地。
之后的几天,我难得的心情雀跃。
“我真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回咱俩合买的那张彩票中奖了,而你却向我隐瞒了。”首先发现我转变的就是坐在我对面的吴为。
上次我们俩把身上的零钱凑在一起买了张彩票,早就不知被扔哪去了,他居然还惦记着。
我笑了笑没出声。
吴为又说:“新衣服,新香水,怎么心情好成这样?”
我瞥了他一眼,“天气好,我就心情好呗。”
吴为“哼”了一声,“你瞧你那衣服跟鞋子搭的,那叫什么来着?对,红配绿晒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