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泛着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动物捕猎时候才会显现的精光。
接下来的几天里,云涟图总是觉得有人在看着他。
他也不敢同别人说,一方面目前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另一方面,他本身性格就比较敏感,往往有事的确是自己大惊小怪。
他又是个男子,这世道,就算是个女孩精神紧张都容易被人苛责,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尽量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晚出早归,什么停车场地下一概不去,安安稳稳地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就这样安全的过了半个月,他新带的学生的实验出了点问题,他必须得留下帮忙。
这还是他第一个带的研究生,绝对不能出差错。再加上这半个月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他也就一时忽略了那种让他汗毛倒竖的预感。
等他头晕脑胀的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今天天有点阴,虽然没下雨,但哪怕是夜空也能看到那黑压压的云,路边的路灯还不是每个都亮,隔好几个才有一个亮,好的那个还灯光昏暗闪闪烁烁。
云涟图人是走出来了,脑子却还留在了实验室,一门心思思考徒弟的论文数据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别说前几日的过分警觉,连平日里该有的警惕心都快丧失了。
也不能怪他太放松,他的宿舍其实就在大学校园里,毕竟他还没成家,这样住着方便。
甚至,他现在都可以看到他家的窗户了。
但就在他经过最后一个路口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旁边的墙壁伸了出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直接把人拖进了一旁暗黑的巷子里。
一片乌云飘了过来,云涟图只觉得眼前的夜更黑了。
事情发生的很快,他完全没有发现掳走他的人是谁,只是一瞬间他就被捂住了口鼻,双手也被拧在身后扣在了一起。
他试图挣脱,却被这个人拎着领子狠狠往墙上敲了几下,直接疼的眼冒金星,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用力发出了呜呜声,试图问清楚身后的人到底要做什么,但身后的人似乎什么都不想要,只一门心思把他压到了墙上,然后绑住了他的手。
云涟图内心一个劲的往下沉,这种根本不说要求的才是最可怕的。他可能是个只想伤人的凶徒。
云涟图被卡住脖子按在墙上,嘴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有些绝望的簌簌发抖。
他感觉身后人的目光在他身后转了一圈,那感觉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只感觉双腿一凉,自己的裤子似乎被人扒了下去。
云涟图就算是再纯也是一路上学上过来的,当然知道这无论意味着什么,后果都只会让他绝望。
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不住的挣扎,但身后的人仿佛同样来了劲,他挣动一下,就对着他的臀腿用力抽打一下。
力气极大,只几下云涟图就疼得不敢再动,甚至轻轻的抽泣试图去缓解身上传来的灼痛。
他已经看明白了,他这多半是走夜路倒霉遇见变态了。
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人单纯是个变态,看在他完全没有瞧见对方容貌的面子上给他留条命。
。。。。。。退一万步讲,也别虐杀,至少给他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