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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云逸把脚缩回来。
他满身都是汗,汗水混合着发情期的香味,闻起来特别诱人。
特别是这股味道里还有自己的味道,让夜凌寒刚消肿的某个部位有蠢蠢欲动起来。
“然然,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还没过?我们再来一次。”
夜凌寒凑到云逸身边,唇还没落在云逸唇上,脸就被推开。
“夜凌寒,你别太过分,你说只做一次。”
云逸累极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
这哪里是帮自己渡过发情期,这根本就是夜凌寒在发情。
“然然,你的脸还是很红,肯定是发情期还没过。”
夜凌寒说着一本正经地话,手上的动作却特别下流,他揉着云逸腰部以下的部位,凑过去吻他的唇。
“唔。。。。。。夜凌寒你。。。。。。”
云逸未完的话被夜凌寒吞进口中。
大床再次剧烈的摇动起来,卧室的门直到半夜才打开。
夜凌寒被一脚踹出来,房门轰然关闭。
“然然——”
“老婆——”
“开门啊!”
夜凌寒披着衬衫用力拍门,可云逸就是不给他开门。
浴室里,云逸双腿直打颤,几乎要站不住。
夜凌寒这个滚蛋,说是做一次,可结果做了三次。
虽然每次都戴套,但每次时间都很长,夜凌寒更是变着姿势折腾他。
云逸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他洗过澡出来,扶着墙挪到床上。
夜凌寒还在锲而不舍的敲门,云逸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这个狗男人,活该睡走廊。
云逸睡得特别香,夜凌寒却睡不着了。
刚才还抱着软乎乎的老婆这样那样,顷刻间就沦落成走廊孤儿。
管家很体贴的抱来被褥,轻车熟路的铺在卧室门口的地上:“夜先生,床铺好了,您早点休息。”
管家颠颠的走了。
看着熟悉的床铺,夜凌寒无语哽咽。
这个月第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睡走廊只有第一次,没有最后一次。
“然然——”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