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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爹不生气,爹什么都听你的,来人啊,送太子回宫,顺便去一趟皇宫,将太子与相府千金定亲的消息,诏告天下。”
满脸喜气地看着自己已经有力气坐在床上,显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的女儿,举起手里金黄色的令牌,冲着掐着逍遥脖子,面若冰霜的昊飞云,轻轻摇了一下,无需开口,一甩手,飞云便将手里血色尽失,喘个不停,脸颊通红的少年扔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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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心疼地抚摸着凤飞的脑袋,凤之云知道,这三年来,为了他,为了相府,自己的女儿,在外头早已被人传成了狐狸精,妖孽,荡妇,淫娃。
若不是为了他,她今晚也不会上吊……
她会上吊,完全是为了让他有理由正大光明地逼冷逍遥娶她。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吊的时间太长,她差一点就……
他差一点,就葬送了自己唯一女儿的性命。
轻抚着凤飞的脸颊,见她一直偏着脑袋,拿眼睛不住往自己后头的昊飞云身上瞟着,略一犹豫,凤之云立即掏出了怀里的令牌,塞到了凤飞手里。
“你,今晚留下来伺候小姐,稍有不慎,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揉着凤飞的头发,冲着站在门旁,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飞云训斥了几句,回过头来,凤之云立即指着凤飞怀里那块金黄色的令牌,万分慎重道:“千万不能弄丢了它,这小子,除了这块令牌,什么都不认,他要是不听话,你就把这块牌子举起来,这样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他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大声叫下人们进来……爹先走了……”
捏着手心里的令牌,怔怔地望着一步一回头,说着说着,又老泪纵横的白胡子老头,老半天,凤飞才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弄疼她……伺候她??
他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这相府千金活得还真舒坦,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将男人留在自己闺房里过夜……
她之前,到底留过多少人在闺房里过夜?
怪不得……怪不得刚才那小男孩一口一个贱货……
谁来告诉她,她现在这具身体,到底有过多少入幕之宾啊???
低着头,恨恨地喝着手里的燕窝,一勺子接着一勺子,好不容易将碗里的燕窝舀了个底朝天,满脑子都是自己吃亏吃大了,居然用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换了一具荡妇淫娃的身子,早知如此,她从前就应该多找些男人,好好乐呵乐呵,也不妄担了这荡妇淫娃的名号,一抬头,见到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昊飞云,凤飞立即怔了一怔,放下了手里的汤碗,便冲着对方,发起了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