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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想方设法地折磨那些臭男人。”
妍婴忍不住地好笑,忽然想到什么,惊讶地说:“对了,我发现敏敏你的性格正好是野蛮型。”
肖敏敏脸一板,“我又不打算谈恋爱,我给你参考罢了。”
妍婴思索一下,问:“那如果对方不是臭男人,怎么办?”
“你说卫清平,还是你那个未婚夫萧湛朗?”
“湛朗。”
肖敏敏仔细回忆道:“那天太晚了我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不过乍一看身形就比卫清平年轻了很多。”
“他和我一样年纪,稍微大一点。”
“哦。”肖敏敏答应一声,突然扬起声调,“那他的游戏是什么时候做的,岂不是还在上学?”
“十八岁吧,我记得他给我玩时,我高三。”
肖敏敏顿时底气不太足了,“我对有才华的男人不太痛恨。”
妍婴拿胳膊肘捣了她一下,“他长得也不错,混血,妈妈是澳大利亚人。不过他的长相比较东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有白人血统。”
“这么完美?”
肖敏敏有点不平,“你一定是骗我的,如果像你说的那为什么你不要?”
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定是他的个性很烂。”
妍婴语塞。的确她以前是那么对清平说过,刻薄,恶毒,冷漠,尖锐,这些个性使他变得非常难以接近,几乎完全掩盖了他的一切优点。
“说吧,”肖敏敏了然于心,“究竟是小家子气,还是爱猜疑,还是大男子,还是最不可原谅的那一种,鄙视女人?”
妍婴答不上这个问题。如果一两个月前,她会毫不犹豫地通通表示同意。
是他变了还是自己以前的视线扭曲了,原来陷入爱中时一个人竟可以无意识地自私到这种地步。
到了车站,妍婴邀请说:“要不要一起去我家里坐坐?”
“他在吧。”肖敏敏说。
“可能不在,他也有事情要忙。”
她们一起往家走,肖敏敏说:“就算在也没什么好怕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走到门口掏钥匙时,肖敏敏的一句话还是泄了她的底:“我可不可以找他要签名?”
这么说的时候,汽车熄火后短促的一声鸣叫从车库方向传来。湛朗扣着钥匙走出来,一贯的呢大衣,笔挺咖啡色长裤,非常干净的感觉。目光相交,他很自然地明白前后始末,于是说:“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麻烦朋友了吧。”
妍婴晃晃钥匙,“你不也刚回来。”
“只是随便绕着城兜一圈,没什么事情。”湛朗接过她手里的旅行袋,那是肖敏敏临时从床底下扒出来借给妍婴的,虽然用布蘸水擦了擦,还是掩不去的老旧酸土,他把这样的包拎在手上,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进去吧。”说着率先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