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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一把推开他:“你疯了,他们都在前面呢。”
“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在后面做爱都没问题。”
这一次愉快的湖城之旅结束了。全以浓知道,叶波是很给自己面子的,一直全程陪同。他能感受到叶波的善意。当然这个善意是因为他从不去争,也不想争给换来的。全以浓理所当然的接受。
达达和老黑回到老街,妈妈看到达达又喝多了,实在有点忍不住,在看到自己儿子虽然生气却什么都不敢说:“达达,你的身体刚刚恢复,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
达达知道老黑的妈妈有点不高兴了,就跑过去,搂住老黑地妈妈:“妈妈,你知道我最听话的,我没有喝很多了,都是糯米酒,没事地。”说完吻了一下妈妈的脸,就上楼去了。搞得老黑地妈妈哭笑不得。
老黑暗骂达达就是个小狐狸精,就这样轻易把妈妈给诓骗了。
老黑进了房间,就摆起了脸。达达知道这时候一定是要老实了,她抱住老黑的脖子:“老公,我错了,我再不喝了,别生气了,我改还不行吗?”
老黑把达达地手放下来:“今天这招没用了,你换点新招吧。你这是累犯,虚心接受错误,永不改正。你今天还是换点新词吧,不然你是过不了关了。”
达达眉眼一睁:“那你想怎样?我可告诉你,我今天是不行了。”说完也不理老黑,径直走到浴室去了。
老黑看到达达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跑过去,把达达抱了起来:“你今天没有个态度,我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说完还把达达给抛了起来。
达达大叫一声:“流氓,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老黑说那你就吐吧,我让你后天都下不了床。
达达知道这次坏菜,如果真要抵抗下去,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
她把老黑地头拉向自己,轻轻地说:“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保证在你面前决不在犯错误。你看我这态度可以吗?”
“不可以!除非你象那天晚上……”
“你还想讹我!坚决不上当!你在这样,我可告诉妈妈了。”
老黑坚决不上当,那你就甭想过关。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叶波终于从造纸厂的泥潭中出来。叶波拿出了具体的整改方案,把所有的小业主们都召集起来,向他们传达了政府的决定,让大家转型。政府和业主们共同承担改制费用,如果实在是不适合在做的,就建议关闭,政府给予一定的补偿。
汤明喜果然弄来了很多的定单,老黑再一次惊讶汤明喜的能量。恒达集团科学化整合了全湖城的各种造纸厂,合理分配了任务。经过一段时间地协调,生意逐渐上了轨道。
叶波对老黑说,这次我真的欠你一个大人情了。老黑说:“那我岂不是欠你更多。”
“也对,你是欠我挺多的。”
汤明喜做这个事情,原来只是为了讨好老黑,根本没想到过能从这里赚到钱。但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老黑的眼光会那么准,看出这里面的巨大利润。原材料基本可以忽略不记,只要有技术做好加工就行了。英国人对笋子的要求比较高,老黑干脆叫汤明喜从英国引进了整套设备,完全按照英国人的要求做设计,做施工,口味专家都是英国有名的美食家来担任。
湖城地笋子在英国一下就火了起来,甚至很多英国人都知道了中国有个湖城,纷纷来湖城旅游。这回是恒达集团,西南矿业集团和湖城政府都出了一回大名。叶波还被选为了当年的优秀市长,当然这是后话。
叶波地父亲第一次当着族人的面前表扬了叶波。叶波本来想把孩子们都送到天津去,那是最好的地方,离北京很近,但又不引人注目。但上官栗不愿意离开叶波太远。
老黑也劝叶波,你把他们母子三人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孩子还好说,你叫孩子的妈怎么熬,她还那么年轻。说句不好听的,有个固定的女人,总比没有强吧。而且现在外面的诱惑这么多,她一个女孩一旦离得远了,就不好说了。你都看到了,我把达达都看得那样紧了,但你觉得她身边的人有少过地时候吗?
就说我和你吧。我们玩过的女人不少吧?而且各种极品的女人我们都玩过,但我们两个有谁真的能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的。你知道我是有多爱达达的,但我一旦有机会一样不会放过。这就是人的猎奇心理,我们无法改变,只有把她给看死了。不是说我们的女人不好,而是外面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防不胜防。我们是过命的兄弟我才跟你说,这话,我连周楠,刘中都不会说的。
叶波点点头:“那也不能长期住在这里呀,孩子一天天大了,要给他有家地感觉呀。”
老黑想了一下:“我知道把他们安排在哪好了。城中城我还有一套别墅,正好在后门,别墅的旁边正好是一座山,所以走过那里地人很少。本来那里是给老六没有任务的时候住地,就我知道。这样你就可以拿那当一个家了,你的女人心里也会舒服很多的。人家一个18岁的小姑娘,清白身子跟地你,那么年轻就帮你生了那么好的一对孩子,我都嫉妒你得要死。要对你女人好点,别整天就想着在别人身上舒服。”
叶波笑骂:“贱人,难道你不在你女人身上舒服?!你们有一天窗户没关好,我听见你老婆的声音,立即起身到楼下,谁没有女人呀?我才不受你这份罪。”
老黑笑了:“这你也能听得见?不能吧?想讹我,我不上你的当。”
上官栗欢天喜地搬到了新家,她终于觉得自己有家了,叶波也把一笔钱和写有她名字的这套别墅的房产证一起给了她。让她不一个家给撑起来。上官栗知道自己在叶波心中是有地位的。她可以不计较名分,但她不能不计较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