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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心目中美好善良令妃娘娘嘛!”见到令妃如此,小燕子也高兴起来。
永琪听了,也很高兴,对令妃更感激了三分。
只有周围宫女太监觉得令妃没一点嫔妃身份,居然向晚辈祈求原谅。
令妃缓和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口真疼,抚摸着心口,将满屋宫女太监遣了出去,笑意盈盈地对小燕子道:“小燕子,你当真不知道紫薇是谁?”瞧来,这小燕子果然是忘恩负义之辈呢,姐妹情义竟然比纸还薄。
“我不知道,你怎么又问?”小燕子一口否认。
有**人才好驾驭,不管是富贵出身,还是草莽出身,对于小燕子否认,令妃不但不生气,反而面带笑容,神态娴雅而俏丽,轻轻柔柔地道:“不过我似乎听说这个夏紫薇正是山东济南人氏,她可是姓夏呢,格格果然没有任何记忆了?”
小燕子慌乱地道:“我不知道什么夏紫薇上紫薇,你赶紧走,我不要见你。”
永琪在一旁迷惑地道:“令妃娘娘你在说什么?夏紫薇是谁?小燕子为什么要知道她?”隐隐,永琪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敢想象想法,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惊悚,他连忙打住了自己心绪,极力不去猜测,他要相信小燕子和令妃娘娘。
令妃眯眼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偶然听来名字罢了,既然格格不知道就算了。”
“你只是听说?”小燕子睁大眼睛,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令妃点头,小燕子立刻放下心来,她就说嘛,她都不能出宫,也没翻墙成功,令妃娘娘怎么能出宫?她听到名字一定不是紫薇,天底下同名同姓人有很多呢,山东人也很多,柳青柳红就是山东人,而且济南人也不少,紫薇现在肯定还在大杂院。
令妃心中一笑,便让永琪和出去,与明月彩霞给小燕子敷药,一边敷药,一边滴泪道:“可怜格格,真不知道那些奴才怎么下得了这样狠毒手,打得格格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偏偏皇后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呢,真不知道存是什么心。”
同样深恨皇后小燕子感动地侧头道:“令妃娘娘,你真是个好人,简直就是我知音!”
紫薇说过,高山和河水,是知音,那是好朋友意思。
唉,紫薇,你还好吗?小燕子一想到紫薇,再想到自己在宫里吃香喝辣,穿着绫罗绸缎,又偷了紫薇爹,心里不由得十分愧疚,她得赶紧把格格还给紫薇才行。
见小燕子心思如此透明,令妃也放心了,忽而眼珠子一转,叹息道:“你在这里挨打,尔康和尔泰,还有皓祯贝勒,却都在刑部大牢吃苦受罪呢!瞧瞧,这都是什么事儿!这几日硕王福晋来求我,想救她儿子,哭得那么可怜,怪让人心疼。”
小燕子一拳头砸在枕头上,恶狠狠地道:“那个皇后,真是恶毒!”
想了想,向门外大声喊道:“永琪,永琪,你给我进来!”
永琪在外面正等得焦急不已,想到小燕子天真纯朴脸庞,一时笑,一时叹息,笑是世间竟有这样与众不同姑娘,叹气是她天真无邪却始终与皇宫格格不入,为世人所不容,今日竟受到这样惩罚,真真是让人心疼。
忽然听到小燕子大喊,永琪急忙推门冲了进来,令妃也没想到永琪居然如此胆大,但已经来不及给小燕子穿上中衣,急忙扯过一旁纱衾盖在小燕子屁股,忽然瞥见宫女不屑眼神,连忙嗔道:“五阿哥,格格毕竟是个大姑娘,你这么冲进来,岂不是叫人笑话格格?”
永琪脸上一红,也想到了礼教大防,只得呐呐不语,推开明月彩霞,自己站在小燕子床边,满心柔情,关切地道:“小燕子你觉得怎么样?疼不疼?要不要叫太医?”
小燕子挥挥手,道:“我还受过比这样更重伤呢,不要紧!现在最要紧是救尔康和尔泰,还有皓祯和白姑娘,他们都是那么善良美好人,咱们要讲义气,不能不救。”
“小燕子,你真是善良。”永琪不由得赞叹不绝,对小燕子更为倾心了。
一对青年男女,在富丽堂皇格格闺房里,四目相对,一种旖旎风流缓缓渗透门扉。
有了永琪和小燕子保证,令妃心满意足地回延禧宫。
第二天,令妃就叫了福家福晋进宫,问起那日救进府两位姑娘,福家福晋不知紫薇和金锁身份,忙笑道:“长得却是白白净净清清秀秀很是可人意儿,不过那个小姐总是眼泪汪汪,那个丫鬟却又是有些狐媚气儿,臣妇正想法子打发她们离开呢!”
尔康是要尚主,万万不能被寻常女子迷了心窍,福家福晋很看不起那主仆二人。
令妃忙道:“千万别叫他们离开你们家,一定要好好地款待她们主仆,本宫有大用。”离开了福家可就不容易把握了,要是跑出去对别人诉委屈多说几句,真假格格事情闹出来,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福家福晋不解地道:“他们能有什么用?”
忽然心中灵光一闪,福家福晋便即了然,猜到了令妃心意。那么清丽绝俗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就是皇上喜欢类型吗?近日总是耳闻令妃娘娘失宠,若是想法子安排两个女子进宫,得了皇上宠爱,势必会感激令妃娘娘,那么令妃娘娘也就会起复了。
令妃见福家福晋满口答应,满意地道:“你照顾好她们就好,尔康事儿,放心吧,五阿哥和还珠格格与尔康尔泰情同手足,永琪是皇阿哥,有权有势,一定有法子。”
福家福晋本来就是为了尔康尔泰来,听了也放下心来,笑道:“同时也要把皓祯贝勒救出来,那么硕王府就会对娘娘感激不尽,将来必定会帮娘娘,富察家后台,可是京城第一富贵门第,有着极大权势和门路。”有富察家相助,皇后位子一定会是令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