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稻浅之主力大军多投身于驱城与卫王之战,来攻打燕军者,多为老弱残兵,装备亦破旧不堪。
此后数日,万疆等人接连收复离永周边那些无关宏旨之城池。
虽这些城池毫无战略意义,但好歹也算是收复失地。
随着他们收复的城池愈靠近驱城及其周边,便会遭遇更多侯王主力部队。
那季稻浅实乃掌控全局之人,此前并非未察觉万疆等人收复周边城池,只是那些地方他本就顺手而攻,并未刻意为之。
然前几日之战,他们竟打到了驱城旁之稿城,此乃季稻浅所不能容忍之事。
驱城已然成为主力战场,他亦不敢小觑对手,遂直接遣两万大军攻打稿城。
钱亓性如烈火,毅然决然决定反击。
毕竟这些领地本就属于他们,如今刚刚收复,侯王竟还妄图再次侵占。
薛临富与曲牡祈亦不甘心这浴血打下之领土再次易主。
如今有了万余援兵,底气也足了不少。
万疆却破天荒地想要放弃,主张大开城门,拱手将稿城让与侯王。
此议一出,便遭众人指责。钱亓怒喝道:
“万将军,你何其懦弱!”
薛临富亦道:
“如今我们有祭珈之人援助,何惧之有?”
“那祭珈之人凶悍勇猛,不必畏惧!”
万疆却面不改色道:“我们切不可过分依赖祭珈人,想当初他们……”
曲牡祈忍无可忍,打断道:
“你甚是怪异,借兵之前你勇往直前,好不容易借到兵,你却弃之不用,真是莫名其妙。”
万疆也不再多言,便依从众人之见。
岂料,他们没抵挡几日,侯王军便如潮水般涌入城中,肆意抢掠资源。
钱亓怒不可遏,动用了大半祭珈援军,奈何那援军状况频出。
钱亓恼羞成怒,亲自冲锋在前,立于大门之前,却被打得重伤不起。
那祭珈之人竟未施救,不过其他几位将军尚不知晓此事。
曲牡祈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钱亓,恨得咬牙切齿,决意倾尽全力也要守住此城。
他们宁愿相信是侯王军队过于强大,而非祭珈人故意为之。
然随着损失日益增多,且损失者多为燕义军。
曲牡祈与薛临富开始惊慌失措,前来询问万疆之意见。
万疆态度坚决,执意要将此地割让给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