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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阮清清有这能耐了,这算数水平这么高的嘛。
她怎么记得阮清清上学那会儿,就知道嚷着阮树林买头花呢,一个月闹两三回的。
“嘿,阮清柔,你这越发的把我当自己人了吧。”连草包这词,都敢当着她的面讲了。
她们俩的关系有那么好,再说了,可能原主真的有些草包加花瓶吧,但这不争的事实,也不带这么直白说的吧。
“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啊。”阮清柔回了一句,低头接着算。
阮清清咬了咬腮帮子,嘿,这妞,找个机会,我准的给你坑回来。
俗话说的好,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这原主是,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跌下去,同一个地方,跌破膝盖。
请收下她的双腿,她这穿过来,啥事儿都是她来承担啊。
草包就草包吧,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好看又实用的花瓶。
不对,不是花瓶,花瓶再好看也就是个插花的,中看不中用。
还是复制碗好,虽然有些丑。
想到这里,阮清清手腕的位置疼了一下,像是被炙热的灯火,灼烧了一般。
掀开袖子,又啥都没有,刚才刹那间的疼痛,就像是错觉一般。
“诶,发什么呆呢,赶紧算呐。”
“算算,阮树林这个小老头,哪有这么坑闺女的啊,我是来看戏的凑热闹的,还被抓过来干苦工。”
还不等阮清柔开口,门就被推开了。
傅青梅推门而进,没一丝的好脸色,语气冷漠,“支书喊你们出去,村子里的人都到了。”
“知道了。”
“这人你死对头啊?”
“哈?!”阮清清不明白的看着阮清柔。
“她看你的神色不对,像要吃了你似的,你跟她有仇?看她的穿着,估摸着是下城来的知青吧。”
“你咋这么爱八卦呢,你住黄河边啊,都管到松花江去了。”阮清清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转身就走了。
过去原主干的蠢事儿,她都不愿意提,说起就丢人。
阮清柔还瞎打听,没事儿找事儿不是。
“动作咋这么慢,赶紧坐下,把账摊开,跟村里人对对。”
“哦。”她就是个冤大头,纯纯的大冤种。
今儿就当个工具人得了。
“清柔,你给村民们发钱,这除了换猪肉的工分扣出,剩下的都换算成钱。”
我去,阮清清直接瞪大了眼珠子。
“阮老头,你这故意的啊,轻松的活儿给她,这么麻烦的活儿你给我,偏心眼偏到姥姥家去了。”阮清清这不乐意了。
她最讨厌动脑子的活儿了,更可况是这些算数,刚才把工分统计了,可你还得换算啊。
这不得麻烦死,还没好处,吃饱了没事干。
被拉出来干苦力,就已经够倒霉了,这还又加上一条。
何必自找苦吃呢,直接拒绝,没商量的余地。
五分钟之后,阮清清啪啪打脸,乖乖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