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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虾(瞎)。再来个: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有吃羊,猜一种动物。”
“啊啊啊,又是什么?!”
“答案是:对虾(对瞎)。再来:羊经过狼旁边对着狼大喊大叫,狼还是没吃羊,猜一种动物。”
“……”
“答案:龙虾。(聋瞎)”
“啊啊啊啊啊……”宁可可气得跺脚拍桌子,注意力高度集中,压根没注意到窗外愈来愈急促的歌声,甚至还有指甲焦躁的划过窗玻璃的咯吱声。
我不能停,要提住宁可可的这一缕岌岌可危的神儿,万万不能松手。绝不给宁小熊半分可乘之机。可是,我究竟要撑到什么时候呢?晃晃,你在哪儿?
我只能拚了命的搜刮肚子里的脑筋急转弯……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两只狗赛跑,甲狗跑得快,乙狗跑得慢,跑到终点时,哪只狗出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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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看着空空的手心,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这是伍绣的真魂,是不可能从她的爪下脱逃的。她这才明白,自己跌了个连环跤,继被鬼打墙迷住之后,又被伍绣制造出的一个假影糊弄了。这么说,伍绣一直不在这里。那么她现在哪?
恼羞成怒,挥掌成刀,往天空一划!阴霾的天似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幻境迅速破碎消逝。天色居然一下子黑透了。街道上寂静无人,只有路灯黯淡的亮着,已是深夜了。
心中一时焦虑得快要燃烧起来。她进入幻境中时是早上,感觉也就是在里面呆了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而且幻境中一直是白天。然而现实中的时间已然夜深了。这个幻境,居然能导致她时间和速度的错觉。看来伍绣蓄谋已久,势在必得。
会不会太迟?
看看四周,自己身处一条狭长的小巷子里,再往前走几步出了巷口,便是辛九路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默念咒诀,一口真气提起,紧跑几步,腾空而起,脚踩着空气,拚了全力向那座旧楼滑翔而去。
她正数着窗口确定目标,目光却被一扇窗前的异像吸引过去。
一个黑影趴在四楼的窗外,狠命的又是跺脚,又是捶玻璃,一边扯子嗓子怪叫:“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呀~~~~~~~!!!”
呀?摇篮曲也可以这样唱的吗?
晃晃不声不响的飘过去,透过伍绣的肩头往里望去。
地板上坐着气急败坏的宁可可,一只黑猫正对着她唾沫横飞。
“狗让猫做饭---猜一动物。”
“……”
“答案是:熊——猫!笨呐。接上个:狗让猫做饭,猫不做---猜一动物。”(注:熊,方言,威胁的意思。)
宁可可挠墙。
“答案是:白熊!接上个:狗让猫做饭,狗做了---猜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