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铁棒抬起那男人的脸,示意六哥去取下他嘴里的布条。男人嘴巴一解放,立即发出猪般的哀嚎,“老大,老大,饶了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石彬冷哼一声,“你昨晚一点钟在哪儿?”
那男人一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家睡觉。”
“再说一次。”石彬的声音开始降温,室内的空气也似被冷凝。
“我……我和朋友在吃宵夜。”那男人有些害怕了。
“最后一次。”石彬的铁棒已经抵在他胸口,不要考验他的耐性。
“我……我想捞点钱花花,不过,没成,真的没成。”那男人不敢再糊弄,他意识到眼前的老大来头不小。
“在哪儿?”石彬的声音已经冷如冰刀。
“……杜甫巷。”那男人开始说实话。
石彬抬眼瞟了眼六哥,眼神瞬间寒烈,就是他!
“这是什么?”石彬慢慢走到他身边,用铁棒戳戳他手上的牙印,这是若离的反抗。
“……这……这是……前两天……被狗咬的。”男人开始战栗,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那个女孩不是跑了吗?他什么也没做啊。
“狗咬的……哼。”石彬鼻子一哼,“那这手估计没用了,没用了就得废掉!”
那男人一听,吓得惊叫起来,“老大,饶命啊,我……真的没把她怎么样,我……我下次不敢了……老大……饶命啊。”男人摆动着头,惊恐地尖叫求饶。
石彬对六哥一瞟,六哥会意地走过去,抓住那男人的手,高高地举起来,那男人惊慌地不停挣扎想抽回手,嘴里尖叫求饶。浑身哆嗦,心里冒出一种绝望的恐惧感,他……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石彬瞪着那丑陋的牙印,心里想着若离在何种惊恐的情况下,才会如此重地狠狠咬下去,他该死!
他猛然举起手中的铁棒,照着那手臂,狠狠地一挥,啊……房间里回荡着杀猪般的尖叫,那男人的手顿时变形,手臂应声而折。
石彬将铁棒一扔,愤恨地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他应该庆幸,他只是断了一只手!如果若离真有事,他就等着在家里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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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坐在空荡荡地房间时,看看房内的装饰,有半圈布沙发,半昏半暗的灯,密闭的房间里只有墙上个电视,这里是哪里?
突然,房门开了,石彬赫然出现。
若离一下站起来,迎向他,担心地盯着他的脸,他对那人做了什么?
石彬轻拍拍她略微苍白的脸,“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