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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这指桑骂槐的样子,像极了宫里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
虽然鄙夷,但是莫名的,竟然还有一丝虚荣的满足。
所以,他未说话反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笑意极浅,不过却有一种冬日暖阳突破厚重乌云,瞬间暖了彻骨寒风的感觉。
沈清歌不觉多看了两眼。
笑意不过一闪而逝。
战北宸摸出袖中帕子,很仔细地擦拭刚才抓鸡的手,就连指甲都擦拭干净。
很显然,这个男人有洁癖。
她挺想不明白,就连一只鸡都觉得肮脏的男人,怎么就喜欢往“鸡”窝里钻?那些青楼里形状各异的女人,他不觉得膈应?
沈清歌搂着战神,摘下门锁,回去了云鹤别院。
反手关门的时候,见战北宸仍旧还站在原地,想了想:“下次,我是说下次啊,做人善良一些,别见死不救。咱好歹也是一家人,我要是被摔死了,你九哥叫你来吃席,你好歹也要破费不是?”
“咚”的一声,把门毫不客气地关上了。
疼!
现在终于缓过劲儿来了,胳膊也疼腿也疼。不骂他两句实在不解气。
一把丢了怀里的战神,毽子也没心情做了,一瘸一拐地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快散架了。
下午的时候,正睡得迷迷瞪瞪,听到外面院子里很是热闹,战神“咯咯”地叫得挺欢实。
沈清歌不耐烦地起身,扒着窗户往外瞧,不由愣住了。
外面的院子里,多了一群的母鸡!
黑的,白的,芦花的,约莫有一二十只,一个比一个肥。
最欢实的,当然还是自家的战神,失去了往日的矜持仪态,在一群母鸡里,简直如鱼得水,追得一只漂亮的芦花鸡满院子跑。
母鸡们受惊,纷纷躲避。
那画面简直像极了猪八戒进盘丝洞,那副猴急的贪婪模样,如鱼得水的得意,简直不堪入目。
沈清歌愣住了,压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谁给自家战神寻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这是要活活累死它不成?
原本打扫得干净整洁的地面,如今也乱了套,鸡毛满天飞,还有鸡屎肆虐。
又有一只母鸡,顺着院门旁边的雨水垄沟被人塞进来。
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前仆后继的。
沈清歌打开屋门出去,打了一个呵欠:“发现你们还真无聊,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