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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想痛苦的喊叫引来了门口的保镖,他开门进来,见雇主躺在地上,第一时间上脚把陆焉臣从徐想身上踢走。。。。。。
他身上药剂刚生,提不起什么劲,再加上右手还打有石膏,很快就被保镖摁在地上制服。
保镖叫来了人,随即,桑犹和方月跑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徐想和被保镖制服的陆焉臣,丝毫没有犹豫,赶紧先将徐想搀扶带走——
看着地上的血迹,陆焉臣有点恍惚。
她反应迅速,察觉到他的攻击行为后,第一时间,将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剪刀立于胸前——
他只要扑上去,剪刀必定会先一步插进他的身体!
可为什么。。。。。。
是怕那一剪刀会刺中他的要害,要了他的命,所以才会把手覆盖在剪刀尖端吧!
说白了,还是权衡了其中的利害,两害选其轻。
另一边。
徐想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嗓子眼里满是痛苦的嗯哼。
旁边帮着抓住徐想手臂的方月实在是不忍直视,满是心疼的问道:“桑医生,还是打麻醉吧,这太疼了!!”
不等桑犹应声,徐想再次否决:
“不打。。。。。。”
“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活该,心疼男人倒霉自己!”
她脑子的自保机制让她下意识的做出自卫反应。
架不住恋爱脑的干扰,让她不顾自己危险,也舍不得伤了他。
但徐想的骨气只能撑过清洗伤口这一趴,最后还是架不住疼,嚷嚷着快点打麻醉。。。。。。
。。。
两个小时后,徐想让桑犹把自己没有知觉的左手举起来,让她看看伤口。
桑犹:“后面痊愈之后,也得有段时间的复建了。虽然灵敏度和精准度可能会不如原先,但幸好你不是靠手吃饭的,复建之后,日常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尽量这两年内,不要用这只手提过重的物品。。。。。。。”
徐想眼里有泪,小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手心手背都是缝合的伤口。
才接触陆焉臣不到一个星期,她就伤成这样了,再这么下去,她还能有命吗?
“别哭了,我帮你敲陆延明一笔?!”
桑犹在专业上,可以稳抚患者的情绪和心理,但在生活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女孩子开心。
徐想眸子一动,看着身边的桑犹,委屈唧唧地问:“多少?”
桑犹估摸着,但同时又试探地看着徐想的眼睛:“医疗加精神损失加误工加营养什么的,算个三。。。千万?”
徐想:“这样吧,你帮我把陆延明的账户要来,我给他三千万,你让我现在回去给陆焉臣插一剪刀行不行?”
她是差那点小钱的人吗?
桑犹:“。。。。。。”
“那。。。往多少谈合适?”
徐想抬起右手,张开五个手指。
三千万不差,但差五千万。
桑犹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