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这个局忍辱负重潜入滕家,哄着滕洛炀带自己去书房,小心翼翼地留下外套记住书房密码,连身体都出卖给了滕洛川……
一切都那么天衣无缝,谁料突然杀出一个霍沉修。
这霍沉修自从死了老婆,在医院都快躺两年了,出了名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心冷肺谁也不搭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对易箫另眼相待?
沈逍嫉恨之余,又针对霍沉修新想出了个计策。
易箫被滕洛炀那一巴掌直接打裂了嘴角,他沉默地把自己关在房间,拒绝一切交流。
滕洛炀又是懊悔又是着急,不是说好话就是赔礼道歉,一个劲的要送他去医院。
易箫拼命挣扎着,将自己团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只鸵鸟。
“箫箫,宝贝儿,不想去医院咱就不去了,你先出来,这样不是把自己憋坏了吗?”滕洛炀柔声诱哄。
终于,易箫冒出半个头,两只眼睛都还是肿的,他沙哑着喉咙道,“我们分手吧。”
“箫箫……”滕洛炀一颗心顿时跌入谷底,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易箫固执地重复:“分手吧。”
滕洛炀就当自己没听过这话,用调羹给易箫喂粥,他不相信易箫会离开他,“你受伤了,来,先吃点儿东西,都开始说胡话了……”
啪塔!
易箫抗拒一推,粥碗被打翻撒了一地。
滕洛炀不逼也不劝,只是沉默地将碗收拾好退出房间。
易箫将自己裹得更紧,他知道,分不分手不是由他说了算,而是看滕洛炀愿不愿意放过他。
滕洛炀知道自己这回下手重了,颇花心思哄着陪了易箫一段时间,甚至都忽略了沈逍,只给沈逍找了两部好电影拍着。
即便沈逍用小时候的火灾绑架滕洛炀,也收效甚微。
这天沈逍趁着滕洛炀不在家,特地前来“探望”易箫。
易箫都没正眼看过他,一脸冷漠:“别假惺惺了,没必要。”
他和沈逍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现在滕洛炀又不在,不知道沈逍还要在他面前演什么戏。
沈逍假装受伤道:“阿易,你怎么能怎么说呢,人家可是特地来看你的。”
“别装了,从上次的乔迁宴或者更早以前你就在算计我,我们从大学到现在认识了这么多年,到底为什么?”
大学时他和沈逍好得形影不离,和滕洛炀爱得如胶似漆,为什么到现在一切都面目全非了?那么肮脏,那么不堪入目……
“因为我爱滕洛炀,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沈逍的笑容分明单纯明媚,却又处处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