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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都在房间里面画画,基本上也不出门,一日三餐全靠外卖。
因为身上沾到少许的颜料,便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刚洗完出来,就听见了门铃响起。
她问是谁。
对方说是送外卖的。
她一阵疑惑,她去浴室洗澡之前是点了一份外卖,但这送达时间可是要比前几次快了将近一半。
但还是去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这一个星期里给她送外卖的外卖员,对方手里空空如也,而且不停地对她发着笑,且这笑容看上去不怀好意的很。
她当即就要把门关上,可动作还是没男人快,门被他伸出的脚抵着,怎么也关不上。
温言一瞬间有点发慌,死死抵着门不让他进来,指间都有点泛白:“擅闯他人住宅是犯法的。”
那人阴恻恻的笑了起来,露出森森白牙:“没听说一句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可是观察你一个星期了,你都是一个人住,今天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温言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对方直接破门而入,她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已经扑了过去,那恶心至极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救命——”
她浑身上下颤抖的不行,摸出手机想打个电话,被人发现后直接把手机给摔了出去,和墙壁相碰的一瞬间,手机出现一条裂缝,瞬间黑屏。
一瞬间她顿时绝望了起来。
预想中恶心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而感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消失了。
她有点恍惚地睁开眼睛,看见池砚捏着这个男人的头发,将他重重地往一旁的墙壁砸下去。
一下,两下……
池砚整个人的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黑烟,阴冷的气息像是从骨髓里面蔓延出来。
有着说不出的可怕。
但池砚再怎么可怕,这会儿对温言来说,还是犹如一束刹那破晓的一束光,照亮了绝望的世界。
甚至在经年之后,她都忘不了这个感觉。
眼看这个外卖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拉了拉池砚的衣袖,小声开口:“够了。”
倒不是她心疼这个恶心的外卖员,而是人要是死在她的公寓里面,她担心会给池砚带来麻烦。
她的细语轻声甚至还微带着的颤抖传入他的耳中,他瞬间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温言。
因为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原本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吊带裙,这会儿因为挣扎,一根带子已经断裂,隐隐可见里面的风光,再加上因为她本就比普通人白几个度的肌肤,方才被掐的狠了,多了几道红痕,无端而又诡异地多了几分颓靡而又妖冶的味道。
他很是用力才把视线移开,落在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外卖员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像是扔抹布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随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