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了,都不见张同志来家里,一般像这样的情况是没有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的,父亲不知道有没有张同志的消息。
父亲在屋子里,黄莺起身走向父亲的屋子,嘟嘟嘟敲响了门,里面出了进来的声音。
推门而进,黄英把门关上,款款走向自己的父亲,坐在父亲的对面,一脸疑惑的样子。
(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困惑,有事就说出来,怎么还变得生分了?都不像你了。)
(蝶,你知道张同志去哪了了吗?怎么好几天不见他了?有点担心。)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去看看他在不在?前段时间我知道了他的住处,我去看一看,没在的话就应该是出事了。)
(那你去吧,小心一点儿,免得周围有监视的人,现了就又是麻烦。)
黄强嗯了一声,起身就出去了,去张同志住的周围观察了一番,现果然有好像不是这里的人。
黄强就离开了,等到傍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黄强去工作了,黄英则是来到了这里,因为回家后,黄强就跟黄英说了,张同志的位置。
来到这里以后,黄英利用自己小巧灵活的身体,避开了视线,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张同志的院子里。
进到院子里以后,为了以防里面有埋伏,黄英悄悄的前进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现没有人就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痕迹之类的,但是屋子里有些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情况,但是黄英现张同志是不在的,好像是匆匆就离开了,还有挣扎的痕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自从五天前去过家里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家里,具体是几天前离开他们也不清楚。
现张同志不在这里,以后黄英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并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至于杀那些监视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找一找张同志去哪里了。
回到家里以后,黄英并没有马上行动,并没有睡觉,而是等自己的父亲告诉父亲,自己知道的情况。
一等就等了后半夜,听到父亲回来的声音,黄英开门走了出去,二人不动声色地去到了父亲的屋子里。
(怎么样?现了什么情况?张同志在那里吗?)
黄强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话。
(没有,因为害怕被人现,我悄悄的进入了院子里,现屋里好像有挣扎的痕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看样子像是被迫带走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会被带走,以他的身手不应该啊。)
(也许情况特殊呢,会不会就是前几天那些日本鬼子搜查的时候被带走的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也不知道这一次又带走了多少人,被关到了哪里,这上海的监狱不知道在哪里,要不要去看一看,搜查一番。)
(你当是人家鬼子呢,想搜查就搜查,还明目张胆的,我们这些人做事要悄悄的,还不能被人现。)
(那怎么办?这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见前不见尾的可难找了。)
(总归也就那么几个地方,我们先观察观察吧,我今天在工作的地方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看来这段时间鬼子内部抓的很严,都谨小慎微的。)
(都没有情报了,父亲还能现这么多事情,不愧是父亲,就是厉害。)
(没事儿,不要贫嘴,去睡吧,天不早了,明天再想办法。)
(好吧,我知道了,那张同志也没有留下什么记号之类的,哎,想找也不好找。)
(回去吧,我再打听一下,看附近有什么关押人之类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去看一看有什么线索。)
(也只能这样了,这张同志也没有什么留下联络人之类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给我们递消息。)
(再等等吧,没有人给我们递消息,说明我们的情况不容被人知道。)
(嗯,我去睡了,爹也早点儿睡吧,累了一天了。)
第二天天一亮,黄强就出门了,出去转了转,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中午的时候就回来了。
进门看到女儿坐在躺椅上晃悠,摇了摇头就关门了,起身朝自己的屋里走去,躺在床上休息。
黄英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端了自己做好的饭菜,走进屋子里,让父亲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