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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谭骁被咬疼了不由自主发出的轻喘,可很快那声音便被压制下去,反而更紧地拥住他,回吻他,喃喃念他的名字。
“宁修,宁修。”
一声声,一次次,沙哑而诱惑,几乎要让他溺毙在被这个男人环绕着的迷醉里。
就像是回到曾经遍体鳞伤的少年时候,被这份温暖细细包裹住的依恋之中。
杜宁修晃晃回过神来,松开被自己咬出了血的唇瓣,沉默着盯着谭骁纵容的目光,很久后侧过头,在他红得发热的耳边低声喃喃一句,“骁哥,我爱你。”
那声音明明清浅得几不可闻,那句话也明明已经听过无数遍早该习惯,可这一瞬间却像是一道炸雷,和窗外的烟火一起狠狠炸碎在了耳边。
谭骁垂下头,额头抵在杜宁修颤动的肩膀上,许久后微微笑着,轻轻摸了摸男人柔软的黑发。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嘴巴酸得要命,谭骁稍微适应了一会儿,看着仍在沉睡的杜宁修,特别不知廉耻地默默想:其实更希望酸的是另一个地方……
咳。
谭骁老脸一红,羞耻地捂住脸:以后还是不要叫谭骁了,改名叫谭骚算了……
谭骁在杜宁修怀里轻轻拱了下,满心的幸福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才好,可这么捂在胸腔里撑得满满的温暖感觉也分外让人留恋,他闭着眼沐浴着阳光,思绪忍不住就想起昨晚的缠绵来。
说起来……接吻接到下巴差点脱臼,比被口了一晚上还要发酸什么的……也太逆天了。
要被载入史册的吧?什么史上最骚气冲天的舌吻什么的……
谭骁脸上有点红,可又渐渐觉得郁闷。
杜宁修肯定比自己酸多了,某人的嘴巴可不仅仅只是舔上面了,还执行了好几次更辛苦的工作……虽然自己也想替他那啥的,可杜宁修说舍不得他做那种事,硬是没让他碰。谭骁要是这时候还想不通就是傻了,他想到霍逸说的那句“不行”,心里越发怀疑,可越肯定就越心疼,越是不敢触杜宁修的雷区,恐怕他伤心了难过了又多想了,又要像那天晚上那样发疯,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杜宁修的演技算不上多高明,谭骁也得装着傻,顺水推舟随他去了。
只是不知道骆医生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这家伙有没有把这种事也和他说呢?如果说了的话……能治好么?
谭骁叹了口气,不想新年第一天就惹自己不开心,便抛开这些郁闷事,满心宠溺地看着怀里人傻笑。
哎……怎么就有这么好看,又这么可爱的人呢?
真是让自己捡到宝啦。
谭骁正色眯眯看着自家老公发花痴,杜宁修却毫无预兆地突然醒了。他一睁眼看到谭骁正盯着自己看,立刻就清醒过来,眯缝着眼睛得意兮兮地说,“老公好看不?”
谭骁早不知羞涩为何物了,坦诚地点头说,“当然好看,也不看看是谁老公。”
杜宁修眉毛一扬,故意道,“谁老公啊?”
谭骁钻到他抬起的手臂里,枕着他的肩膀笑眯眯道,“谭骁的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