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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怕不怕黑,每晚都有人陪着他睡,应该是不怕了吧。
他躺在床上想着之前的事,竟连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笑了出来。
原本厍青墨是该和他一个房间睡得,但宗少辰不肯,他搬出了一大堆理由可宗少辰死也不同意,他没办法只能先妥协。
慢慢的,应君临有些困,马上要闭上眼睡着时门被推开。
来的是宗少辰,他手里提了两壶酒,没有打伞,衣服也湿了大半。
应君临连忙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酒放到桌子上又扶着他坐下。
“这么晚了师兄怎么还过来?”
“我想着你喜欢在下雨天喝点酒才带着东西过来,你快尝一杯试试,这是我从山下一位老伯那里讨来的酒叫女儿红,家里嫁女儿才舍得拿出来喝,我花钱讨了一壶,味道不错才拿过来给。”
应君临这会儿也顾不得管酒了:“你怎么不打伞或者画张避雨符什么的弄得衣服湿了大半片。”
宗少辰笑着说道:“急着去拿酒就给忘了,我想把衣服脱了吧,君临,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快点脱了吧,一会儿若是感冒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他说这,毫不避讳上手帮他解开腰带。
衣物一件件脱落在地上,里面的中衣也湿了些,紧紧贴在衣服上,灯光打过去刚好勾勒出他身材的轮廓。
儿时他是见过师兄的身体的,只不过过了这么久忘了而已。
这些年他也看过不少人的身体,但若是和师兄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肌肉紧实饱满,身材线条明显,还长得又高又帅,有钱有权。若是生在山下有这样的条件还怕娶不到媳妇吗?
可惜他是青云峰宗主,尽管条件再好也没人敢把女儿嫁给他。
这也不怪他,都怪外面的人瞎传。
说什么青云峰宗主克妻,完全就是造谣!
虽说历代宗主的妻子道侣都是英年早逝,但他总觉得师兄不会,看他的面相就不是克妻的面相,相反,甚至是旺妻。
两人并肩而坐,门前的台阶算不上太高,他们就坐在那上面。
两壶酒被放在地上,没有酒杯就一人一壶。
“今日开的会你应该都没听进去。”
应君临喝了一口酒觉得是很好,等下次偷跑下山也要带两壶回来。
“嗯,就记得我把孙长老气的脸红别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不是记不得,是不想记。
谁不知道他记忆力好,但若是他不感兴趣讨厌的东西完全不记,好脑子都要被他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