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这一次,是程坦给了裴锦墨一巴掌。
程坦怒目圆瞪,打了裴锦墨的手气得直哆嗦。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肮脏,龌龊的一个人吗?!你就是那么看我的吗?!可以,很好,我可以不计较你如何诋毁我,但是,你扪心自问,你,裴锦墨,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下贱,淫荡,不要脸的婊子吗?是吗?!”
“该死的你,你TM要是婊子,我TM绝对不会碰你!我TM也嫌脏!”
裴锦墨咬紧下唇,脸上火辣辣的灼烧着,很疼,也很烫。眼眶润湿了,眼前也被水汽迷蒙了。
程坦气得大口喘着气,突然发现裴锦墨默不出声,双肩却细细抖动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就那么从他的眼睛滑落,湿润了他卷翘迷人的长睫,让他看上去脆弱不堪,楚楚可怜。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裴锦墨。
一直以来,裴锦墨都是孤傲,倔强的,或许有些害羞,但是绝不会给任何人看到他虚弱,可怜的一面。
心疼,揪紧了似的疼,针扎了似的疼。
叹息一声,舍弃了愤怒,拥抱住了他瑟瑟发抖的身躯。
“对不起,对不起,我和你道歉好不好?别这样,真的,我会心疼,我已经心疼了。过去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赌气,我应该去追你,去找你,这样,你就不会难过到今天。是我不好,是我该死的无聊透顶去和那些狐朋狗友打赌。可是,要是没有那个打赌,我也不会爱上你,是不是?我从来没想掩饰自己的错误,所以,当年没有为自己辩驳,现在更不会。我就是错了,大错特错。可是,唯一没错的是,我爱你,喜欢你。我要你,我真心想要的只有你。一直一直,从来没变过。无论我抱了多少人,还是忘不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没骗你,从来没打算骗你。
那时,即使那群家伙不来捣乱,你没有听到我的对话,我也是打算向你和盘托出,再让你原谅我。只是,世事的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总是会有意外爆发,让人措手不及,应接不暇。墨,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能说自己不能没有你,咱们谁也不是幼稚的孩子,都清楚,谁没谁都能活得很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没有你,我的心,就总是填不满,有个空洞,让我总也温暖不起来。你对我,就是这么重要,知道了吗?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裴锦墨呜咽一声,让哭泣流泻而出,死死咬住程坦肩头,发泄心中的恨意。想要咬下他一块肉才解气,让他永远带着他咬得伤口,一辈子都别想复原。
“墨,这样你可以解气的话,就咬吧,咬掉我几块肉都行。”轻轻抚摸裴锦墨瘦削却笔挺的后背,安抚他难得暴露的软肉无助。
这样的裴锦墨,让他疼入骨髓。
死咬着他,口腔中都是他血液的味道,证明,他是他的。他的骨,他的血,都是他的。灵魂,都是满足的。
第十七章再次JQ了
“你还好吗?”爱抚着枕畔人光裸的肌肤,程坦难以掩饰志得意满地问着。
“好不好你躺下让我插一次,就知道了。”裴锦墨没好气地回答。
好?他现在好才奇怪。浑身肌肉酸疼不说,某个隐秘的部位怪异地肿痛着。尽管这家伙明显比过去经验老道,没有弄伤他,但是用那么紧窄的部位包容他硕大的分身,绝非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本身出于自制欲望淡薄,倒没什么感觉。这个家伙就不一样了。
才给他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连拐带骗,外加强迫,就把他拖上了床。这就是人善被人欺。
距离他向他道歉才72小时不到,就火烧屁股似的把他给那个了。典型的野兽派!
程坦笑容僵了僵,额头冒出几粒冷汗。
自私的混蛋!裴锦墨自是看出了程坦的心思,心里低咒一声,扒开程坦的怀抱,怀揣着起床气下床沐浴更衣,准备回家。再和这个野兽耗下去,天晓得,他会不会再一次兽性大发,对他不轨。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待野兽,要格外提放。
“墨,你去哪里?”见裴锦墨穿上衣服,程坦惋惜的追问。
惋惜什么?穿上衣服,他就看不到裴锦墨的绝色身段了。肌肤那细腻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指尖,唇畔。还有那白瓷一般的色泽……只是想想,他就浑身僵硬,某个部位开始肃然起敬,精神抖擞。
“回家。”
“不许回家,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
“然后供你随时逞兽欲?”当他是无知少女啊?
程坦被裴锦墨的一针见血堵得顿了顿,随即扞卫道:“什么叫兽欲?那是爱的表达方式,再说,你也很舒服,不是?”
“想死吗你?”裴锦墨阴森森地勾起唇角,冷眼斜睨程坦。
“你干嘛不承认?你明明就是爽到尖叫,我身上还有你抓出来的血印子,可见你有多么满意我的表现。”
裴锦墨笑出一口白牙,可惜绽放的是冰冷的白芒。随手抄起程坦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十分不留情地丢向程坦无耻的笑脸,不意外的收获程坦的痛呼。
“我和禽兽无话可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当心我阉了你这个色胚!”
“墨,你是黑寡妇吗?交配完就把亲夫杀掉?”
“MD,你确实活腻了!”裴锦墨抬腿又补上一脚,恨不得踹塌程坦高挺的鼻梁。“色胚和禽兽,人人得以诛之!”冷哼一声,强行压抑着某处的强烈不适,大步离开畜生窝。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剁了程坦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