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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抬起头来瞪她:“姐姐,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虞甜:“……”
呵,女人真是善变。
不过季明轩也没比阿满好多少,意气风发来迎亲,结果因为太紧张,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当场来了个五体投地。
阿满从盖头下和他对视,人都是懵的。
虞甜给自己掐了掐人中,好悬没尴尬的当场昏过去。
不过之后还算顺顺利利,看着阿满上了花轿,虞甜眼眶微红,极快地抹了抹眼角。
原来看见别人幸福,也是会流泪的。
——
季明轩和阿满成亲的第二年,虞甜和阿满几乎是一前一后怀孕。
对这件事情,傅凛知和傅明礼这两人居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喜悦。
虞甜对此不太高兴:“垮这着脸什么意思?”
父子二人求生欲很强。
傅凛知神色凝重:“生孩子风险太大了。”
“父皇说的正是。”傅明礼附和地点头。
他们二人都是见过虞甜生产的,自然知道其中的艰辛。
女人生孩子,不亚于鬼门关走一趟。
原来是担心她。
虞甜心情好了些,脸上又笑起来:“放心吧,我身体已经养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这一胎怀的确实不易。
虞甜生阿昭的时候没太大的感觉,这一胎害喜却格外厉害。
最初那几个月,吃什么都吐,脾气也渐长,稍有不顺心就生气。
于是养心殿常看见这一幕:
陛下,季侯爷,太子殿下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如同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事。
宫人不由猜测,匈奴又挑事了?
还是说北蛮宣战了?
却听殿内传来一声叹息:
“生完这一胎,说什么都不能再生了!”
季明轩如同找到了知己,眼泪汪汪:“表哥你也半夜被赶出房了?”
傅凛知死要面子,冷呵一声:“朕那是有政务处理。”
傅明礼眼神鄙视,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这几个月您看过折子吗?”
傅凛知警告的视线扫过来:“闭嘴。”
——
虞甜的这一胎是个女儿,她起名傅瑶光,小名月牙儿。
如果说傅明礼更像傅凛知,那傅瑶光无疑像虞甜,从小便招人喜欢。
怀这一胎时父子二人还不乐意,结果月牙儿出生以后,最宠爱她的就是她爹和她哥哥。
俨然俩女儿奴和妹控,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