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怎么这么红。
这草,怎么这么绿。
这,怎么这么蓝。
魏忠贤随手摘下了一朵花,嗅了嗅花香,然后重重的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踩了又踩。
这客氏,怎么这么不像人。
魏忠贤又重新回到了东厂,此时里面站满寥待消息的人,不过看魏忠贤春风得意的样子,众人心中是大定。
魏忠贤大马金刀的坐在上位,底下他的干儿子干孙子分列两排,齐声喝道:“恭喜督主化险为夷。”
魏忠贤满意的点零头,双手摆起,“咱爷们又活过来了。”
“督主,您头上这是怎么了?”东厂掌刑千古孙云鹤问道。
“我头上?”魏忠贤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经意间带下来一块血痂,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不是吗,我今早上骑着驴来的,那驴不听话,踢了我一脚,正好踢我脑袋上了。”
孙云鹤恍然大悟,“哦,原来督主您的脑袋让驴给踢了。”
“啊,这个也可以这么吧。”魏忠贤皮笑肉不笑的。
“干爹,我来给您上点药吧。”
魏忠贤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自己的干儿子魏明浩。
“不必了,你带着几个人,跟我去找客氏。”
“客氏,哦,”魏明浩露出一个我懂的样子,“干爹您刚刚逢凶化吉,自然是要找干娘她老人家放松放松。”
魏忠贤笑着看向魏明浩,对着他一招手,“你过来。”
魏明浩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呢,屁颠屁颠的就把脸凑了过去,结果。
啪!
魏忠贤抡圆了就给了魏明浩一个大嘴巴子,“混账东西,客氏她扰乱后宫,大逆不道,你居然还称呼她为干娘,我看你是客氏的同党吧!”
魏明浩吓得连连磕头,“干爹,是我错话了,我该死。”
边,边抽自己的嘴巴。
魏忠贤起身走到魏明浩的近前,“你是我的干儿子,我是你的干爹,你虽然犯了错,但我并不忍心责罚你。”
“可是,你自己都了自己该死了,我这当干爹的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多不近人情啊。”
“来呀,拖出去,砍了。”
魏明浩在不可思议中就被两个东厂的番子拖走了。
“干爹饶命啊。”
“干爹饶命啊。”
“干爹饶命啊。”
“魏忠贤,我太阳你伯父”
“啊!”
听了这话,孙云鹤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你一个太监,怎么光想着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呢?”
魏忠贤也不计较,因为也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他一甩衣袖,目光冷峻的看着余下的人,“从今以后,话办事要过过脑子,省的到时候掉了脑袋。”
“谨遵督主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