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麻烦您告诉他,您到底有没有按时纳税。”
“这,这个,那个,他,我,大概,能吧……”
周奎头上立刻就见了汗了,支支吾吾,就算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汪乔年见状,追问道:“国丈,本官是相信的,来,不用怕。大声的告诉他,您按时纳税了。”
“我这。”周奎其实比汪乔年还想出来他按时纳税了,可是,他没呀。
谭可达轻笑几声,“汪大人,你自己看着,国丈他这副模样,像是按时纳税了吗?”
汪乔年还真的看了看周奎的脸色,不可思议的问道:“国丈,您该不会真的偷税漏税了吧?”
“我这个,是想交来着,不是还来得及吗?”
“哎,国丈,不对吧。”孙传庭走了过来。
“本官虽然是刚刚调任顺府丞不久,可是查阅卷宗的时候看到了,顺府会同户部最近的一次收税,那可是启七年的九月,现在崇祯元年正月都快过去了,这都将近五个月了,您还没来得及呢?”
汪乔年听了这话,对着周奎质问道:“国丈,你这不是偷税漏税啊,你这是压根就没打算交税啊!”
“枉本官那么信任你,为了你还在综合局面前据理力争,你,实在是太让本官失望了。”
着,汪乔年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直接带着刑部治安司的人走了。
孙传庭一看这情况,汪乔年走了,我也得想法脱身呀。
“哎哎哎,汪郎中,别那大的火气啊。”
“气大伤身,更伤肾。”
“不行,同朝为官,我得去劝劝他。”
然后,孙传庭略带失望的看了一眼周奎,还叹了口气,再加着还摇了摇头。
“国丈,好自为之吧。”
孙传庭带着顺府的人也走了。
周奎这还一头雾水呢,我不就是没交税吗,有什么大不聊呀。
这个我太让人失望了,那个劝我好自为之,我呸!
谭可达见此情景,长舒了一口气,“国丈,要是没什么事,卑职也告辞了。”
不等周奎话,谭可达也是带着人就走了。
远处观察这一切的朱由检,忍俊不禁,“这汪乔年还真有点门道。”
“也是,这科举出来的进士,哪个不是千军万马走独木桥啊,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周奎还想从他们手里讨便宜,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不过朕这个老丈人也真是的,朽木不可雕也。”
“大伴,派人去税务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