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对着身旁的人一使眼色,一名锦衣卫当即拔出绣春刀,一道寒光闪过,一具无头尸体栽倒。
另一个家丁吓得瘫软在地,但也没逃过绣春刀的问候,胸膛被刀穿过,鲜血淋漓。
“不管男女老少,全都给我带到院子里,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是。”
一队队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进范永斗的家。
一时之间,头发花白的老人,满地乱跑的孩童,丫鬟,仆人,都被带到了院子里。
范永斗膝下有两子,长子在张家口打理生意,次子是老来得子,今年才五岁,而他的孙子,今年正好也是五岁。
范永斗深感家中人丁稀薄,所以,立志要为范家添丁进口,这会,正在后院新进门的妾身上努力的耕耘呢。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吓得范永斗身躯一震。
“什么事!”
门外的管家急促的道:“老爷,不好了,朝廷派人抄家来了。”
“什么!”
范永斗提上裤子,慌忙的打开了门。
床上的妾衣衫不整,露出大片春色,只是脸上露出了鄙夷,心中还不停的骂:“老东西,啥也不行,还是等少爷回来吧。”
范永斗边穿衣服,边向外走,“是哪个衙门的人啊,敢抄我范永斗的家。”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衙门的,他们的穿着打扮跟平常见到的公门中人都不一样。”
“都不一样。”范永斗长舒了一口气,“备不住是哪个衙门的,看着咱们家大业大,想来捞点油水。”
管家摇头不止,“老爷,看着可不像是衙门啊,来的人可是不少。”
范永斗不以为然,“管他是哪个衙门的呢,在山西,哪个衙门都得给我们八家一个面子。”
“你去城里,把知府衙门的人喊来,平时吃了我那么多孝敬,现在也该给我卖卖力气了。”
“老爷,出不去啊,人家把咱们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全都给围住了。”
范永斗惊呼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锦衣卫。”一队锦衣卫冲着后院而来。
“锦衣卫!”范永斗头上不自觉的就出了汗。
“诸位大人,不知道来我家有什么事情,老儿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啪!
为首的锦衣卫百户谭可达抽了范永斗一个大嘴巴子,“老子在外面都听到了,我们锦衣卫是衙门。”
“不过帮忙吗,不定你还真能帮上。”
范永斗点头好似鸡啄米,“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儿一定照办。”
谭可达冷笑一声,“待会你就知道了,把他们两个带到前院里去。”
“是。”
几名锦衣卫不由分,押着范永斗和他的管家就走。
“头,这屋里床上还躺着一个呢。”
“床上还躺着一个呢,咱们是来抄家的,他还敢躺着。”
谭可达气冲冲的就进了屋,结果一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正露着大片春光,那可可楚饶模样,太考验人了。
“头,我去把她押到前院去。”
“不急,”谭可达摆了摆手,“再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