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坝子上,就看到李春芳坐在凳子上,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手里正拿着玉录,中间放着老大的一捆斑竹条子,李春芳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各位社员同志,经过革委的筛查评比,发现我们村里,有一个破坏分子,不积极参与劳动,心安理得的接受劳动果实,他这种行为就是挖墙角,是什么行为”一大串,怕河蟹就省略的。
然后便让民兵将斑竹条子发给了每个人,围成了一个大圆,让李洛一边背语录,一边开始转圈,村民就开始拿条子抽打,有的还会吐口水,整整走了三圈。
“以后,李洛社员,就负责挑大粪,改造思想,什么时候改造彻底了,什么时候结束,要不然我们就继续斗。”
李春芳这话可以是比较狠的,而且这个处置也是符合逻辑的,这个叫劳动思想改造,谁也挑不出毛病,为什么以前骗张雨的那个渣男没有样做,那是因为他是知青,一切行为是由知青办同同一管理的。
哪怕他犯了错,也不是公社能够随便处置,除非犯了大错,或者所有的知青一起认同,这才可以,李洛就不一样了,首先户口已经落在了莲花村,他就是莲花村的人了,哪怕将来都可以回城了他也回不去。
除非离婚,并且村长同意他离开,现在陆桢虽然不是想把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但是起码也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才校
整个活动进行了三个时,虽然都饿得咕咕叫,但是村民都兴致盎然,其中都还包括了李洛的老丈人黄中元,他倒不觉得丢面子,他从来就讨厌这个女婿,要不是女儿护着,明年李洛都有饿死的风险。
他老黄家劳力多,分的钱也多,日子过的还是可以的,自然是对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人品又有问题的女婿百般厌恶,抽的最恨的就是黄家父子。
其实陆桢还是比较担心,黄秀花会被李洛给蛊惑了,想了想便没有管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回到家已经快两点钟了,也没有时间做大餐了,煮了一锅面条,一家子就围着灶炉吃了起来。
“老公,看着李洛这样,真解气。”
“就是,这就是报应。”
“妈,我也是头一次见这个活动,其实挺吓饶,只要这个活动没结束,这个人只要在这个活动名单上,这个人就废了,最脏最臭的活儿归他干,每还要自我检查,革委不满意就可以把他抓出来继续斗,这叫改造不彻底,反正里面的门道多的很,稍不注意会死饶,而且还是合法的。”
陆桢着着声音越来越低,生怕别人听了去。
“这么严重啊女婿。”
“你们城里最多就是抓起来,要么下乡要么劳动,这里可就只剩劳动了,而且这个牵扯太大了,要不是因为李洛太让人生气,我是万万不敢碰这个的,过完年省长下来这个事情都要守口如瓶,这个事我都担了比较大的风险的。”
陆桢一脸严肃的道。
“所以这个事你们以后千万别提,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下来的官是哪一路的。”
“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