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吧,好不好?我会好好疼你,爱你。”秦霄试着走近半步。
江一眠退后一步,背靠墙壁,垂眸笑着,“痴、心、妄、想。”
秦霄没再上前,看他这副模样,心疼道,“江管家,别跟我赌气了,好不好?”
江一眠反手随意扯下身后墙上一张照片,“大少爷,您知道脱敏疗法吗?”
“什么意思?”秦霄不解。
他不明白江一眠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只是江一眠脸上的笑逐渐没了,他的心也跟着难受。
“第一步,放松。”
江一眠抬眸看他,恢复一贯的冰冷。
“第二步,构建焦虑等级。”
“第三步,进行脱敏训练。”
“第四步,日复一日地练习。”
“大少爷,您还不明白吗?”
没想到江一眠竟因为自己得了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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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想走过去抱他,把他拥进怀里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但看着他这副模样,最终还是没有迈动步子。
只说,“焦虑症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能治好的。我会给你请国内最好的心理专家,我一定会治好你,相信我。”
“不劳您费心了。”江一眠冷冷看他,“或许我该说得再清楚一点。”
“您,不过是我做脱敏训练的——工具而已。”
开心
什么……
“工……具?”秦霄如遭雷击,瞳孔不自觉震了一下。
“我贴这些照片的时候,对您只有恨,无尽的恨。”
秦霄心口开始隐隐作痛,“真的只有恨?就没有一丝真心?”
江一眠冷笑,“真心?工具要什么真心?”
秦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
画面里的自己在灯光闪烁的酒吧和一群朋友喝酒,面部轮廓成熟,不像十八岁,倒像是二十八岁。
他揽过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接吻,那个男人的模样他看不清,但这身材倒是有几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