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醒来,南初见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她躺在大床上,头顶上挂着吊瓶,抬手,手上正扎着针。
对,她昨晚太饿,昏过去了,她这属于是老毛病了,时候饿过时了,有时候一就吃一顿饭,饿成病了,现在一饿就昏倒。
她摸过枕边的手机,想看时间,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不知道几点了,她还要去上班。她没有这么矫情的,以前也是经常饿昏,从没有打过吊瓶。
拔掉手上的针头,掀开被子,想要起身下床。
门被打开了,中年男子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水,看她要起来,急忙道:“别动,你现在不能起来。”
“你是谁?郉墨川呢?”南初见心里设起了防备。
男人可能是看出她的防备,把药水放在桌子,翻找着医药箱:“别紧张我是家庭医生,昨晚你晕倒了,需要静养,休息。”
他是郉墨川的私人医生,平常负责照顾郉墨川的身体,不住在别墅,但要随叫随到。昨晚凌晨十二点多了,接到郉墨川的电话,就赶来了。
“哦,那谢谢你了,我没事,我得走了。”
南初见可不想要迟到,迟到就会被扣工资,不打吊瓶又不会死。
“不谢,你还不能走,作为医生我得为你的身体负责。”
“我真没事。”南初见在地上来回跳了两下:“你看,完全没有问题。”
她真的得走了,不然就迟到了,手机又没电了,没办法请假。
“还是不行,你得打完吊瓶。”
南初见不管怎么样,男人就是不让她走,就:“那你叫你家的先生来,我跟他。”
郉墨川昨晚上在房间里待了一晚上,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早上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了一番,就在南初见醒来的时候他刚开着车出门了。
家庭医生摊开双手,无奈的:“总裁刚走,去上班了。”
郉墨川就是一个工作狂,他每都会准时的上班,工作时长比员工还长,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工作的脚步。
什么?
又不让她出去,那她上班怎么办,她真的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黄婶端着早餐进来,摆在桌子上,和蔼的:“少夫人,请享用早餐。”
南初见睡了一觉,昨晚发生的事,郉墨川过的话她都已经抛于脑后。
黄婶的一句夫人,让她才想起,昨晚郉墨川的话,她现在是夫饶身份。
“黄婶,你这儿有充电器吗?给我借一个,可以吗?”
看来,上班是不可能了,她只能请假。
黄婶帮南初见很快就拿来了一个充电器,南初见插上给手机充零电。
开机,屏幕上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林艺涵打来的。
她拨通了经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