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夜我已经写信让温择过来了。”
江宴之知道她多少会猜出一些,他的初儿是个聪慧的人儿,所以他并不打算骗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温若初亦没有去问,安静地靠在江宴之怀中,默默抬起被包扎好的食指看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抬眸看向江宴之。
“夫君也生病了?”
方才静幽的桃花眸,一瞬泛起了红,执拗地望着江宴之,似要求一个答案。
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想到江宴之也有可能会跟自己一样,温若初突然知道方才江宴之的感觉了。
心跟针扎似的疼。
江宴之揉了揉她脑袋,“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让他们出事。
当天夜里,幽州私宅外杀气沉沉,阴冷的气息把林中的飞鸟都惊了走。
此时域堂中除了正在执行任务的那几位,其余杀手都聚集在了此处。
“主子。”
一众域堂杀手整齐划一朝江宴之执剑抱拳。
江宴之刚哄好温若初入睡,一袭墨黑锦袍,从府中跨步而来。
清冷的眸中亦是有股肃杀之意,宛如凛冬将至,“从今夜起,无论何人,擅自靠近私宅三里之内,不留。”
沉冷的嗓音混着内力,清晰传入到众人耳中。
听着江宴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怒意,众人握着剑柄的手都紧了紧。
“是!”
江宴之的这座私宅很偏,当初购买时就是为了供域堂行暗中之事,方圆十里并无普通百姓居住。
且周围一带极其荒芜,不会有人误闯此地。
所来之人,只有可能是欲图不轨的人。
众人四处分散,隐匿在四周,把私宅护得固若金汤。
院中的温若初并不知晓外头的一切。
一连三日,她都只能呆在房中,不过一直有江宴之陪着,还有很多新的画本,日子倒也不是很无聊。
平静地似乎无事发生。
处在天凰国三皇子府的温择,自从收到江宴之信件后,一路带着长孙慕疯狂赶路,终于在第三日午时赶到了幽州。
朝着江宴之给的私宅方位策马奔去。
“哎,等等!”